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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分級:
警示
作品類別:
同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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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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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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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佈日期: 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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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冒】同人男进化论

題記:

现背,背德,双性要素提及,中年疼痛精神病文学,胡编乱造无逻辑❗️主哥们视角,关于爱看同人文的某人实践出真知这件事

作品正文:

看完一篇文章关掉网页,男人把手机揣进兜里,距离开演还有点儿时间,他打算再出去抽根烟。

刚刚那些文字还暂留在王培杰的记忆里,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忘掉,而他一般会在忘却的过程中往大脑中倒入更多新故事,又或是反复去阅读存在浏览器记录中的那些老故事。其实比起文字类的东西,他还是更喜欢电影解说、图片、短视频这种快餐式信息,不过与刚才那篇文章一类的故事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这些故事都是写他和冒海飞的。

接触到“同人文”这一概念的开始还是许多年以前,粉丝们过于夸张且丰富的想象力,曾经一度让王培杰像是看到一张与自己本人真实样貌有一些差距的定妆照片那样,露出了“瞠目结舌”的表情,那天他只是躺在家里无事可做,碰巧点开了一篇关于他俩的文章,之后便深陷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偶然都指向一定的必然,若不是王培杰通过这些得知他与冒海飞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有这么多种解读方式,他其实很难察觉到自己平日里都是怎么和那人相处的。这些文字十有八九都是编造,作为故事主角的他自然再清楚不过,也不应该太放在心上。他没有权利去干预别人笔下的“他们”是如何生活的,更何况她们写得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很多时候,故事中过于细节的描写也会让王培杰倒吸一口凉气。看这些东西也就是为了解解闷,他再傻也不会当真,只是体温上升带来的其他反应让他不得不抽上根烟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的那位同事、搭档、朋友,哪怕再过性感漂亮,也的的确确是个男人没错,王培杰最初不能理解为什么很多文章都会把冒海飞刻画成女性,更准确的说是让这人平白无故就长出一处女性器官。

从费解到消化并接受这件事,他是又看了几篇差不多设定的文才了解到这是创作者们的一种特殊癖好,好像在年轻人之中还挺流行的。

这些故事不乏大量的性爱场景描写,要比他成年前偷摸上网看得那些黄文还要真实,如果不是他确实没和冒海飞做过这些,又很清楚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双性人”,就算有也不可能被他遇到,恐怕真的会信以为真。

或许是离开冒海飞之后的这段日子太过无聊,除了机械性的将精神反复投入到一部戏当中,王培杰不知还能做些什么,才总会试着去找些新鲜感。而当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脱离舞台就完全没有生活的,甚至会因为冒海飞不在身边就只能感受到大量疲惫压迫神经,让身体都变得麻木又沉重的人时,相隔一千多公里的思念便愈演愈烈。

没有谁会因为几周见不到一位朋友就丢了魂儿,可王培杰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没办法用更深层的词汇去替代,纵然他拥有再多,完全占有冒海飞也是一场过于不切实际的梦,所以大多数故事里的他都要比现实中的他幸福得多。

若是说给谁听,肯定要说是他太不知足了吧。他人幻想出的自己好像要更完整,“他们”的命运会被一根银线栓在一起,过程或喜或忧,多数都会走向一个好的结局,但现实却完全不同,而这种落差感只会让他更加萎靡不振。

缺失的灵魂常会携着某个身影闯入王培杰的梦境,朦胧不清之中,白日里见不到的人就躺在他的床上。

男人忍不住吞咽口水,望着冒海飞白皙大腿上泛红的指印,这看起来是他刚留下的,指尖仿佛还记得那是怎样一种柔软的触感,回荡在胸腔的灼热气流令身体开始发烫,王培杰拼命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却在眼前人对着他岔开双腿的这刻懵了片刻,呼吸和心跳都乱了节奏。

裸露的两腿之间自然是长着一根阴茎,可在耻毛稀疏的位置之下竟出现了女人才会有的阴道。

一时的慌张伴随着无法掩饰的欣喜,男人明白自己此刻的悸动不安也证明不了这里是现实世界,幸好他在乎的也不是这副景象的虚伪,而是平日里只能在文字中看到的事就在自己眼前发生了。

如果说这么多年来从没在意过自己一个直男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一个男同事,那自然是假话。王培杰那时候虽说年轻,但也到了看周围的同龄人都娶妻生子的年纪,传宗接代的基因刻在山东人的骨子里,他没想过要成为例外,可偏偏他偶然间选择的一条道路,带他通向了生命中必然的抉择。冒海飞明明是他规划之外的存在,却一步步演变成他不可或缺的未来,即使他再努力的去排斥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早就毫无保留的为此沉沦没落,而且越挣扎就陷的越深,于是,放任自己的心彻底偏向那个人就成了唯一的答案。

从决定要坦然面对这格外戏剧化的人生开始,王培杰就没再想过性别的问题,他只知道另一座城市中住着自己的归宿,不管生活再苦再累,也还有一个能接纳自己的地方,他为了拥抱冒海飞可以无数次奔向那里,可他们之间的阻碍却并不只有关乎世俗所不能容纳的“同性”这一枚枷锁。

他一早就知道自己来得太晚,冒海飞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他也想像绝大多数人一样,获得一个“朋友”的标签就心满意足,可毁灭不掉的欲望驱使他离那个人再近一点,近到所有人都看清楚他们又不敢轻易戳破。摆得上明面的关系固然持久稳定,可对王培杰来说还远远不够,既然他选中的归宿连与之温存都短暂得如同夏日梦魇,他便习惯了在这座城市里清醒的流浪。

当幻象揭露出他唯一渴求的念想,男人对着眼前这道女穴伸出的手正在发抖,他终于是将两指按压在阴唇上,摩挲起湿软嫩红的肉瓣,男人嗅得到温热微腥的味道,身下充血的那处早就把内裤顶起很大的弧度。他抑制不住亢奋的心跳,手指插入冒海飞的女穴中,退出一点再进得更深,看这张嘴完全把它吞进去,软黏湿润的肉感随王培杰灵活进出的动作在一次次吸允他的皮肤。梦中人一言不发任由他玩弄着,轻喘与呻吟都化作黏糊糊的调子。男人将冒海飞含光的眼睛看得真切,愈发渴望用自己填满这人的身体。几乎每一次见面他都想要这样去做,不过总是顾虑太多踏不出这一步,可如果是梦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王培杰当然明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如果冒海飞真的能以现在这副姿态躺在自己身下,他会不顾一切去占有这个人,若他爱着的人真像幻想世界中一样拥有女性生殖器,他绝对会将自己的精液射满这人的子宫,把冒海飞操到怀孕为止。

好像也只有哄骗自己真的来到了一个可以用这种方式把冒海飞锁在身边的世界,才能放心沉浸在当下的环境中。男人的手指在滋滋水流声中被浸透,淫液溅满掌心流到床单上,冒海飞的臀部也湿了一片。炽热粗硬的性器抵到湿软发红的阴道口,毫不迟疑就顺着巢穴边缘挤入前端,再愣冲冲破开阻力直顶进最深处,激出身下人明显带了痛意的清脆呻吟,而这夜的美梦幻境也在此刻崩塌碎裂。

房间里空留惊醒后的一声叹息,孤独的身影耷拉着眼睛呆滞了一会儿。他在破碎的记忆中试着去拼凑梦里那具虚幻的身体,一只手伸向于真实之中硬起来的性器。

被编造出来的世界蛊惑不是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可王培杰会因自己渐渐遗忘了梦中身影而感到遗憾。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陷入过与之相似的梦,除了数着日历过完每天,想着早点结束这边的工作去见冒海飞,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盼望些什么。男人最近一段时间都睡得不好,酒精和尼古丁的作用好像一夜之间全部失效,神经细胞介于活跃与死寂之间的状态,想着冒海飞撸一发也不能释放压力,只会让本就疲乏的精神越来越迷离恍惚。他只能每日顶着颓丧又浮肿的一张脸去上班,甚至无力再装出以往那种精气神给别人看。在只凭借肌肉记忆完成又一场演出后,王培杰才明白他也许早就对一千多公里外的那个人产生了一种恶性依赖。若是见不到冒海飞的话,他只会像机器人一样进行着循环反复的工作,完全感知不到活着的滋味,更别说像从前那样去享受他人关切的目光又或是给予他的照顾。好像从他发现自己离不开冒海飞开始,任何其他人的爱都填不满空旷的躯壳,仅靠时间也根本摧毁不了他对那个人极端病态的饥渴。

不过有的时候,性快感也可以从梦以外的地方获得。王培杰习惯只面对一人装出一副精神状态良好的模样,来迎接每周只有一次的与冒海飞的视频通话。

他们俩一般说不上几句正经话,大多数时间也只是冒海飞在说个不听。男人喜欢在冒海飞面前变成捧哏角色,这就像是只要聚光灯下的他们能站在一起握住彼此的手,他就绝不会在乎自己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舞台上。其实角色之外的王培杰也一样,对他来说,光是听听思念已久的声音就能缓解一些痛苦。戏剧中的一生太过短暂,现实中的一生又看不到尽头,单纯是因为两者皆有冒海飞的存在,所以他不想划分出一条明确的分界线。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站在实与虚的边缘大胆肆意地去爱,无需遮掩也不被困于真实。王培杰总会告诉自己,“你能拥有这个人直到永远”,并为此感到确幸,即使他明白这与那场梦相同,是一个只有自己知晓的,不甘去戳破的谎言。

看到屏幕里的人是一张红扑扑的脸,注视他的眼睛点缀了迷离光感,赤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王培杰便知道冒海飞今天喝到了什么程度。

这种情况下,眼前人说起话来总是含糊不清的,男人向来喜欢听冒海飞发出这种娇软细碎的声音,他难得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一处,凝视着屏幕中染上大片红晕的脖颈、锁骨,视线继续向下。

冒海飞举着手机的这个角度正好露出红褐色的乳头,王培杰能将这人胸部与臂膀的肌肉线条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没有去真实地去抚摸过这副风景,只能凭借想象中的触感与温度来让自己的大脑兴奋起来,他知道冒海飞明天起来一定会断片,才敢在此时肆无忌惮地弄出一些动静。

“宝贝儿,嘴边沾上东西了,你舔一下。”

话音落下,醉蒙蒙的大脑接收信号会有一定的延迟。而在冒海飞按照所听到的内容探出粉嫩舌尖舔舔唇角之前,屏幕对面的男人就已经撸动起自己的性器,他从看到冒海飞光着身子的那刻开始就硬了。王培杰与眼前人刚刚有过一段完全不同频的交流,实际上,他完全没有留意冒海飞到底想表达什么,这人黏糊发软的声音对他来说无疑只是一种勾引,让他的肉体与魂魄在漫长的煎熬中重新活了过来。

“嗯…还有吗?”

“再舔舔下面。”

喝醉的人异常听话,从没对他的指令产生过质疑。男人眼中的冒海飞像小猫又像小狗,傻乎乎的伸出舌头耷拉到下嘴唇,来回摆动着从左唇角舔到右唇角。燥热低沉的喘息声只有王培杰一人听得清楚,他看着冒海飞唇边沾上亮晶晶的水渍,心跳声猛烈地撞击着脊背,手中的动作不由得快起来。这处发烫的胀痛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释放,可欲念燃起的刹那,感到不适的却不只有自己硬挺着的性器。骨骼与血液同样被欲火烧得发疼,他的身体仿佛会在对着冒海飞的脸射精的下一秒,就融化成一滩乌漆麻黑的,散发腥热味道的怪异液体。他对冒海飞不只有生理方面的渴望,也摸不清自己究竟要从这人身上得到多少才会满足。男人仍会想起那个在一片模糊中渐渐消散的梦,总是畏缩不前的他也许只有在那里才敢于去与这个人融为一体,但他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梦中的冒海飞长着湿嫩柔软的女穴。他只知道,自己就算是精虫上脑的必须要找一个人去发泄,心中也不会出现包括他对象在内的任何女人的模样,自始至终他想要的就只有一人,只想看到冒海飞把他的精液舔干净再吞入喉咙的画面。

熬过一个季节不是难事,令人忧郁烦闷的春天总会辜负很多等待,可王培杰不曾辜负过他的目的地。

一如既往,男人准时准点的抵达了另一座城市,看着心心念念的面庞挂着笑容走进排练厅,比夏日的阳光要耀眼得多。

工作日的傍晚,冒海飞打算先送王培杰回酒店放个行李,之后他俩再出去喝点儿,而过于平常的一天就在这一节骨眼上被按下了暂停键。

天热起来以后,冒海飞习惯穿一件宽大的短袖再搭一条很薄的短裤,他进屋以后摸摸口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可能是放在了车里。趁着王培杰去上厕所的工夫,他拿起了男人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本意是想看看一会儿去吃点什么,他之前给王培杰发过不少评分挺高的店。冒海飞点开微信,还没划动界面就看到了他的头像,可王培杰将自己的聊天框也挂在了置顶。

出于好奇,冒海飞点开了王培杰给自己发过去的那个封面是黑屏的视频,数十秒过后,他的呼吸停滞在这一瞬间。

这是他与王培杰某次视频通话的录像,出现在画面中的正是裸着上半身的自己。

屏幕小框中的男人是一副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神情,却有一双要把屏幕中央的身体盯穿的眼睛。这人很明显是将他自己的声音也录了进去,放大音量凑近耳边就能将阴沉沉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冒海飞完全没有关于那个晚上的记忆,如果没看到这段视频,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只露出上半张脸的男人都做了些什么。

最终,面色苍白的人没能得到一个解释,也明白他与王培杰之间大可以省略这一步骤。悄然来到他身后的男人夺走手机又环住他肩膀,就这样抱了他一会儿。

接下来便是意料之中的吻,比夏日还要滚烫的温度烙印在冒海飞嘴唇上,按住他后脑勺的掌心比往日里要热。男人张开手指嵌入发丝紧抓着他,咬住他的舌尖吸允,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纠缠不清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呼吸困难的时间里夜晚都变得漫长,他被封锁了一切能够逃走的路。

难得握住主动权的这一天,王培杰脑子里再也装不进其他东西,他只想甩开所有顾虑让梦境立马成为事实。即使这会被判作是一场强奸,他也不想给被他抱着的人任何拒绝的机会,更何况这人已经被亲得完全软在了他怀里。

好像多年的痴心妄想突然之间就成了一件唾手可得的事,他能轻而易举就把冒海飞拆吃入腹,甚至还有机会去嘲笑一下这些年来的自己有多窝囊,而笑话的矛头却在下一秒指向了当下的他。

在一把将冒海飞短裤连着内裤同时扒下来的这刻,王培杰凝滞在这张床上。

“怎么了?”

躺在这里的人本是一副要乖乖就范的样子,他们早就过了像韩剧里那样暧昧不清的年纪,两颗挨得很近的心也早就看透彼此都是什么心思,因此他根本没有理由去推开王培杰。冒海飞只是不懂这男人为什么愣在这里盯着他的下体,他现在的表情可能比王培杰还要困惑,也没可能猜到还握着他腿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问题变得比想象中复杂,如若是梦中的身体,做了太多年异性恋的男人自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可当王培杰眼前是一副与自己完全相同的生理构造,没有幻象中那道被自己手指玩弄得湿答答又红肿起来的女阴,坚信自己肯定不会混淆虚实的人终于还是不安起来。这世界上果然没有在他最渴的时候,有谁把熟透的果子直接送到他嘴边的好事。但他还没有傻逼到要对着冒海飞说上一句,“你没像同人文里那样长了逼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再次引起了冒海飞的不满,他恨不得现在就拽着王培杰去挂个精神科好好看看脑子。这人莫名其妙念叨了一句“你等我一下”,还光着下身的自己就被晾在了这儿。王培杰愁容满面的在手机上翻着什么,暂且无视了裆部那个早就顶起来的夸张的鼓包。冒海飞没顾得上把短裤穿上就坐起来,伸手抢走王培杰的手机,眼前的浏览器历史记录中是无数个有他俩姓氏字眼的链接,他随便点了一个进去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王培杰你他妈傻逼吧!你不会是这玩意看多了才想操我的吧?”

“不是这意思我,就是,我想找一个…”

磕磕绊绊的声音没了后话,男人舔舔嘴唇,视线落到冒海飞的腿上。这人跪在这里的姿势乖得像小女孩,大腿根部的肉尤为饱满,摸起来很软又白得透着光。可能是刚才王培杰抓着时稍微使了点力气,烙在冒海飞皮肤上的红印还未褪去。

“说呀,找什么啊?”

“找个你没长的学一…”

“长什么?你他妈看着我好好说,你觉得我能长什么?”

浏览器里那篇文,冒海飞迅速看了几行就抓住了重点,所以他当然明白王培杰是什么意思。看王培杰吭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冒海飞虽想直截了当的一巴掌扇过去,大骂一句“操你妈真把我当女的了是吧?”,但还是忍了下来。不过这只能证明他这些年的脾气确实是被生活磨得比年轻时好了不少,不能改变王培杰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的事实。

从别人编的故事里去寻找现实的路显然行不通,男人知道自己想把同人文当做教材去学习一下和冒海飞到底该怎么做这件事是挺扯淡的。即使他睡过的女人不少,和眼前人来之不易的第一次却与之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王培杰很确定这些年来能频繁扰乱他思绪,屡次三番引发他生理反应,让他在床上乱了阵脚的只有冒海飞一人。既然不能现学现卖,也没人教他到底该怎么做,他只能是凭借之前看过的那些文字所留下的记忆来自己摸索了。他今天在冒海飞面前已经够丢人现眼的了,要是再让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溜走才是真的废物。

“操,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

和男的做爱是一门新学问,光是琢磨怎么让冒海飞身下窄小的洞穴吞进去自己这根硕大的东西,就足够王培杰忙活得焦头烂额。床头抽屉里的润滑已经被挤空了半瓶,男人修长的手指沾满湿乎乎一滩,对着冒海飞的后穴插进一小截食指后只怼在内壁边缘处原地踏步,不敢往前也不敢抠得用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暑气未散的汗味,躁动不安的人被王培杰的一只手玩得后穴发痒,冒海飞没什么耐心继续等初学者磨蹭下去,他握住这人的两根手指顺着自己肉缝边缘顶进来,带动王培杰的手进进出出的抽插。

光是教会一个愣头愣脑的直男怎么给同性扩张就耗费了一些时间,冒海飞觉得自己没有直接提上裤子走人已经是给了王培杰很大的面子。其实他从未质疑过男人对他的感情,也不是不明白王培杰到底想要什么。最初确实是他招惹这个人在先,可那时候的冒海飞从未想过,他会有被自己随意放置的圈套牢牢捆住的一天。

房间里,燥热气息围绕着二人交叠起来的身体,冒海飞在过量的爱抚和亲吻中轻颤着搂上男人肩膀。王培杰握住性器怼到身下人穴口,刚顶进去前端就被湿软的肉壁紧裹住无法动弹。可预知的不顺利只会让男人的心脏持续性沸腾着雀跃,因为不论是他这根性器能感受到短暂的疼痛,还是伸出汗涔涔的手掌就能揉到冒海飞的胸部,一切真实的触感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一场梦。

等到炽热硬物完全插进冒海飞深处,窄小洞穴被撑得太满,男人轻晃着腰,看着身下人这张皱起来又冒出汗水的煞白小脸,便明白被他一下子操进来的人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可这根肉棒依旧不留缝隙的在肉穴中律动着,不断摩擦得内壁愈发酸软发烫。快感填满了大脑,冒海飞的后穴又一次将男人的性器咬紧,轻微痛感充盈着神经带来欢愉的震颤,让王培杰想给予这人更多的疼痛。他挺入软穴的节奏快起来,伴随啪嗒啪嗒的抽插声一次次撞入渴求已久的身体,俯身轻吻身下人盈满水雾的眼睛。他万分珍惜在自己身下晃动着人所发出的每一声轻叫与喘息,甚至想拿手机把眼前的景象都记录下来,不过他知道冒海飞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

他最了解不过的人绝不会将这种把柄交到自己手中,毕竟冒海飞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最清楚不过。

至少今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线放松了下来,王培杰不打算再去和那些故事里的自己做比较,他确信别人幻想中的冒海飞远没有自己真正拥有的冒海飞要好。他又一次于夏日中活过来,清醒的感知到了等待已久的幸福,这终于不再是一场过于漫长的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