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
Chapter Text
你有没有试着在互联网上搜索过关于“神秘领域”、“未知之地”一类的词条?那么远离城区,人烟稀少的森林就会第一个弹出来,它们被人为地挂上一层神秘的面纱,驱使着那些爱探险又不要命的博主一个劲的来拜访,尽管他们没有被邀请。
火麟飞的林地就很不幸的成为了其中一个,不知是哪个混蛋将他的林子拍下来,贴到了蓝色小鸟博客上,现在他得花出多一倍的时间来赶人。林区大的要命,网络上的家伙们居然敢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敢闯进来,甚至是每一天,这群人连假期都不放过!
烦闷的心情加快了脚底的步伐,却又因为鞋子的原因而不得不放慢,略长的高跟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显得有些步伐不稳;洁白的裙尾拖在地上,带走了潮湿的泥土和松针,令人舒心的青草香暂时缓解了心情,又是一个普通的正在巡逻的一天。
初春的暖意融化了厚雪堆,林地迎来了短暂的春天,冻土松动,嫩芽冒头,这是为数不多充满生气的时候了。雾气打湿了裸露的双臂,露水顺着叶片从树上滴落,落入火红的发丝间。火麟飞向双手间哈气,摩擦,搓着发凉的小臂。
林鸟成群的没入林间,又结伴落于大地,小家伙们警惕却又大胆地注视着行走的少年,头纱遮不住鲜艳的红发,在阳光下闪闪发着光。
不礼貌的“咔嚓”声响起,让火麟飞警惕起来,他一边大声质问着一边扭头:“谁在那!”,群鸟被吓得飞起,着急地叫喊。
草丛中的人也被吓了一跳,相机脱手砸在了地上,身形连连后退,急忙开着口:“抱,抱歉!这位...女士?”他打量着眼前穿着婚纱的人,“我对人没有恶意!我只是来这,额...录制素材什么的,我是一名博主,你懂的。”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火麟飞一向对私闯进来的人没有好印象,尤其是拿着个手机拍拍拍的家伙们,于是他低声暗骂着:“扑街仔...我不管你是从哪进来的,你最好现在从我的地盘出去!这的动物们不欢迎你。”
对方在听到清脆的男音后疑惑了一会,“我的老天!你,你是男的?那你为什么穿着婚纱?还这么...”他回想起刚刚这位“女士”裸露在外的洁白的后背。
在判断对方不是偷猎者之后,火麟飞松了一口气,却又被对方的话语惹毛,眼睛瞪得大大的,没好气地反驳:“这是我的林子我的家,我想怎么穿你管得着么?我要是想,在这裸奔都没事.”
一番不太友好的交谈后,火麟飞得知对方迷路了,现在他不得不带着这个混蛋出去,初春的阳光格外短暂,浅红色的云幕遮住天空,森林里的光线逐渐暗沉,他得在祂到来之前带人离开这。
土径越来越黑,略快的脚步时不时让火麟飞打个趔趄,后面的人叽叽歪歪地讲个不停,却也在火麟飞沉默的行动中噤声,不安攀上心头,四周的鸣叫声从离开时就没有终止,不只是鸟,还有什么像是鹿一样的大型生物正在发出动静,听起来很烦躁,现在正值发情期么?
沉默和林中的躁动点燃了火麟飞,头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有些恼怒地问着外来的家伙干了什么事,才让祂穷追不舍。
“什么?谁在跟着我们?”
“别问这个!回答我,你来这都干了什么?”
“额,好吧好吧,我试着用弹弓去打鸟,但没击中,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来这次情况很严重。
火麟飞只能加快速度,催促着身后的人再快一点,跑到最后二人都喘着粗气,不得不停下来。
“看到前方的亮光么了。”火麟飞指着前方一处闪烁的亮光处,“从那,你就能离开了。”他擦着汗,打算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青年不打算就此作罢,他问着火麟飞,“祂”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追我?你的林子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么?
火麟飞只是注视着他,准确来说是注视着他身后,从黑影中出现的,高大的冰冷的身影。那人僵硬地转过身去,宛如松柏一样高大的人朝他走来,头上生着像树杈一般的长角,耳朵长而尖。
夕阳下近乎黑色的长袍遮住了男人的身形,面目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却像是被血液浸泡过一样,祂略过被吓呆的青年,径直走向火麟飞。
祂低头,表情像冬日不曾融化的冰雪,“我和你,约定好了的。”火麟飞确实答应过祂看管林区的,只是现在局面有些失控了。
火麟飞将手抬起,又放下,最后只是抓着小臂说:“抱歉......风耀。”他眉目低垂,露出歉意的眼神。
“没关系,我会解决”风耀向火麟飞眨了眨眼,示意祂不再介意。“我允许你转过身去,不会太久的。”祂走向了入侵者。
火麟飞机械地转过头,身后传来短暂的求饶声,紧接着是皮肉撕裂的声音,骨骼被咬断,液体迸发染红了脚边的泥土,鲜红的液体染湿了裙角,和污泥混合覆盖住了苍白的婚纱。
强装镇定的心还是被击溃了,恐惧锐利地切割他的身躯,侵染血肉。一滴、两滴,生理盐水顺着脸庞落入土地,他拼命地捂着嘴,不愿发出声响
直到高大的阴影再次遮住他,风耀的脸庞、长袍还有袖口都沾着通红的血迹,祂刚刚解决掉了猎物。
火麟飞被吓出一声惊呼,冷汗和泪水一并滑落,心跳声像鼓声一样震到令人发颤,他不敢抬头看着眼前的生物,只能发出颤抖的抽泣声。
“回家去吧。”他听见风耀说:“再哭下去,你会吵到我的动物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只是在提醒他离开。
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在木屋中,往日空荡的木屋现在觉得十分温馨,火麟飞将头埋进沙发里,布料有些令人呼吸困难,但他更需要这种味道平静下来。顾不得脚上的污泥和身上的衣服了,火麟飞迫切的需要一场睡眠来麻痹自己,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糟糕透了。
就这样睡吧,明天还会有新的活要干,至少他要处理掉外来者留下来的其他痕迹。
梦境中他觉得自己忽然腾空又落下,身体不再蜷缩在沙发上,手臂肆意地放在柔软的云上,暖流自下而上涌现,难以言说的感觉在私处蔓延开来,有什么湿热的滑溜溜的东西舔弄着他,像是过去家中幼犬的舌头,热情地凑了上去,湿漉漉的鼻头蹭过脸颊,带着一丝痒意。
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火麟飞不自觉扭着腰,企图让下身脱离不适,有什么东西箍住了他的双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双腿间传来滋滋的水声,愈发明显。
潮水袭来的声音愈演愈烈,火麟飞感觉自己要被淹死了,恍惚间他闻到了青草和野果的味道。
再次睁眼,月光透过窗户打了进来,高大的身躯在火麟飞的身下起起伏伏,阴户被舔的水润发亮,厚实而修长的舌头进进出出,舔弄着每一寸肉壁,水珠被带出穴口濡湿了一小片床单,蚌肉被舔得微微张开。
“停!快停下!”眼前的场景太过刺激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比不上现在来的可怕,婚纱被堆叠到腰间,下身一览无余,就要被吃干抹净了。“不要!嗯...啊!别进来!”无论是哀求还是拒绝都无法止住风耀的行为,火麟飞无助地挺着腰扭动,却将蜜穴进一步送入口中。
内壁湿热温暖,轻轻吸着舌头让它更深入一点,某一处的软肉被舔过,让火麟飞发出急促的尖叫声,水液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撒了一床。长舌退出,又慢慢舔过穴口上方的阴核,惹得火麟飞止不住发颤。
风耀起身,轻轻嗅着身下的人,火麟飞现在热的像冬日的暖炉,浑身上下散发成熟的气息,像秋日的果实一样,软烂的,浓郁的气味。
风耀眨都不眨地盯着火麟飞,对方因为高潮尚未回神,只是口中呢喃着“不要”。风耀歪了歪头,俯下身对着他说:“新娘,你该履行你的责任了”
被快感冲昏的脑子没有听懂风耀在说些什么,只是下一秒炽热滚烫的柱身贴上了自己的穴口,再混沌的脑袋现在也清醒了起来,“等等!我——”言语被淹没在凄厉的惨叫中,尽管已经提前做过扩张,但风耀实在是太大了,柱身毫无顾忌地捅了进来,穴肉死死绞上,让祂有些进退两难。
穴口痛得发麻,殷红的血迹自二人交合处流出,痛呼转变为啜泣声,如同幼猫一般发出可怜的微弱的哭声,听的人心尖发颤。火麟飞感觉自己像被生生撕裂开一道口子,自己被硬生生钉在了床上,泪水覆盖眼睛,模糊了高大身躯的面庞,只能看到细长的鹿角在晃动,悄无声息地提醒着自己,正在和这片森林的主人,一个怪物交媾。
糟透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糟透了,他只能自暴自弃的想着今晚要被怪物操死在床上了,泪珠滴落的更甚,在脸上闪烁着晶莹的光。
风耀暂缓了动作,过于凄厉的惨叫让不得不让祂抬头查看新娘的状况,祂的伴侣仍是温热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眼角的微光不断的擦拭着,又溢出新的光屑。
祂尝了尝,是微咸的水滴;又闻了闻,惨兮兮的小家伙现在闻起来像苦杏仁味,苦涩的气息顺着水珠蔓延,越来越浓。
新娘刚刚成年,身躯和心智都尚且青涩,但他总是散发着很好闻的气息,风耀很喜欢他的味道,或是他手指抚摸过青草,或是他赤脚行于泥土之上,他总是带着甜甜的苹果味 ,风耀不希望这份味道消失,于是祂低头尽量轻柔地舔着火麟飞的眼角,试图停止苦味的扩散。行为很奏效,苦味慢慢消失了!只是他的伴侣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红的眼角挤出了新的泪水,但至少不再传播坏气味了。
火麟飞现在有些不知所措,下身的阴茎从插入到现在没有丝毫的动作,不上不下的位置让穴口又酸又胀,现在他正被圈起来,被动的让人舔舐脸颊和嘴角,青草味突兀的出现,安抚着不安的心。
舌头亲昵的舔舐着嘴角,像是犬科之间交流爱意和讯息,火麟飞没有拒绝,亦没有迎合,只是微张着嘴,让风耀的舌头探索着每一寸口腔,吮吸自己红润的舌头。
低泣和呜咽声逐渐消失,风耀才停下亲吻,低头看着新娘因为接吻而湿润透亮的嘴唇,艳丽的红附着其上,和新娘的头发一样漂亮。
阴茎再次律动起来,动作称得上轻柔,过于窄小的穴口堪堪容纳大半个柱身,仍旧有一小节在外,难以言说的饱腹感侵扰着火麟飞,疼痛消失,剩下的是异物插入体内的酸胀感和积攒许久的痒意,此刻轻柔的动作同样是种折磨,他只得抓着风耀的袍子,上下轻轻地晃来缓解不快
风耀环着对方的腰,好让火麟飞自己一步步适应祂,黑夜中新娘的小动作,他看的一清二楚,无论是想要闭合摩擦的大腿,还是抓着自己袍子借力的手指,还能感受到肉穴在尝试接纳他。
突如其来的深顶害得火麟飞丢盔弃甲,惊呼着喘出声,在想要离开时已经来不及了,情欲使他落入了林地主的“狩猎”范围,花穴像是为了迎合对方,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因抽动而流了出来。
“嗯...啊!风耀...风耀...哈,啊”断断续续的词汇从火麟飞嘴里蹦了出来,除了林地主的名字,其他一概说不清晰,黏腻的甜味从口中逸散,风耀喜欢这样的味道,轻嗅着又舔了上去,滑嫩的红舌先一步发出邀请,笨拙地舔着风耀的舌尖。
再次终止,剔透的银线悬挂在嘴角,轻轻地被扯断。火麟飞的脸因充血泛着红润,如同秋天的苹果,引诱着别人咬上一口,风耀就这样做了,在对方脸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双方贴合的越来越近,粘稠的拍击声越来越响,盖过身下咿咿呀呀的淫叫,直到某一下撞击到了宫圈,暖流浇过龟头,内壁紧紧夹着柱身。此刻的火麟飞淫乱万分,脸埋在风耀的胸膛用眼泪和口水沾湿了祂的长袍,手指扒着布料攥出一片褶皱,大腿发颤却贴得更加紧密,势要将整个人挂在风耀身上。
温暖的触感从后背传来,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平滑的后背,下一秒火麟飞便被从怀里拉了出来,风耀将他平放在床上,撕开了苍白的婚纱,彻底露出泛红的身体。祂俯身抬起火麟飞的一条腿,将阴茎全部没入甬道,另一只手按住精瘦的腰,摩挲着光滑的皮肤。舌尖尝着小巧的乳头,或是打着圈舔弄,或是齿牙轻轻咬着。
硕大的阴茎操得又快又深,几乎每一次都顶到了宫口,可怜的阴蒂被磨得肿大了一圈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咦——不要了!哈、哈,好胀,我不要了!”火麟飞推着风耀结实的臂膀,又被穴道传来的快感激得软了身子,无助的浪叫着。
腿间一片泥泞,液体被反复带出进入,已被打发成白沫沾了穴口一圈,有的被阴茎带回了花穴,狠狠地凿向了敏感的内壁。腰间的手臂每一次撞击的时候都按动身子,使花穴再吃的深一点,甜蜜的气息布满了整个房间,果实饱满丰腴,让人忍不住吞吃入腹。
花穴不知道被干的潮喷了几次,床单已经被咸腥的气味浸湿,可风耀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直到子宫被打开,阴茎闯入了最深处的秘境,肥厚的宫口像光滑的小嘴一样吮吸着肉棒,甬道陡然收紧挤压着,阻止着风耀前进。
火麟飞这会又害怕起来,怪物的几把在自己的肚子上顶出了一小块凸起,现在子宫也被操开,他的身体正一步步接纳着祂。
不要,我才不要一辈子都这样。恐惧染红了眼窝,“啪嗒啪嗒”的滴着泪珠,酒窝因着嘴角抽动若隐若现,他开始胡乱挣扎着起身,想让自己离风耀远一点,却只能让阴茎在下一次操干中入的更甚。
风耀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乳头被伺候的挺立红润,比一开始大了一圈,乳晕上还有浅浅的牙印,与空气接触微微发凉。“别动”风耀咬住了火麟飞的喉结,警告他不安分的行为,“很快就会好”,祂舔舐着火麟飞的脖颈,像在安慰受惊的雌兽。
抽动开始加快,巨物抽出又全数没入,冲击着宫颈最深处的嫩肉,过激的性交让火麟飞大声叫喊着,津液飞溅,只得死死抓着风耀才不会被情浪拍走。直到风耀忽地咬着他的脖子,阴茎在最深处射出精液,冲刷着整个子宫,这一切才结束。
阴蒂像石榴籽般大小,一突一突地跳动着,下面针孔般的洞口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一小股腥臊味传来,粗大的巨物退了出来,透明粘稠的液体也一并流出,精液则被锁在了小小的宫腔。
呜呜声在耳边响起,浑身赤裸的新娘捂着自己的肚子开始蜷缩着,长时间的哭泣使得他的身形跟着一抽一抽的颤动,像是离开兽亲的幼崽,好不可怜。
苦杏仁味再度传来,风耀判断对方是由于过冷的温度而颤抖,现在的伴侣是最脆弱的时候,他选择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宽大的长袍上不止带着自身的气息,还有一股甜呼呼的气味,足够安抚怕冷的伴侣。
火麟飞的口鼻被青草味占满,怪物不由分说的将他圈起来抱着,不能动弹分毫,厚实的舌头再一次卷走了他脸上的水珠,性交之外的安抚行为让他感到疑惑,为什么祂还不离开,被干得发昏的脑子胡思乱想着。
他回想起过去母亲也是如此抱着他,暖阳般的掌心握着他的手指去触摸春天的第一片新叶,他回想起父亲鼓励他赤脚走在柔软的泥土上,新雨浸湿后的泥土带着温润的气息。
睡吧,火麟飞,睡吧,醒来之后,又会是新的一天。酸痛的眼睛抵不住困意,哭干了最后的眼泪彻底闭上,他窝在温暖的草地上,疲惫的睡着了。
风耀听着逐渐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对方的眼睛没有要睁开的意思,将人放在了干燥的床面上,盖上被褥后离开了木屋。巡逻仍要进行,猩红的眼瞳通过万物注视着大地,谁也不能带走祂森林里的一分一毫。
夜幕退场,黎明即现,此夜过后,林地的主人迎来了唯一的伴侣,森林迎来了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