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語同人文庫 ^beta

-
白雾般的呵气在寒风中打了个旋，转瞬消融在冰冷的空气里。

“Oh, come on man.”

Dean和Sam并排走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他们刚解决完一个复仇的美女游魂，Dean絮絮叨叨说如果这小妞活着，一定会和她来上一发——毕竟最终对峙的时候，就是因为他们对视的一瞬分心而被Sam扔出的纯银飞刀而解决。

“The chick was so hot！”

这妞真的挺辣的，生前大概率是个Rock girl。卫衣上印着某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专辑封面，超短格子裙上挂着好多条链子，大腿上绑着黑色的布带。 Wait wait wait，这个不一定，可能是干掉的止血带，大晚上的谁也不清楚是吧？

这么一想，刚才恶战的后怕还是顺着脊骨一路凉到脖子。 Sam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闹过鬼的地方。

“Shut up Dean.” Sam扭了一下哥哥的大臂内侧作为小恶作剧，惹得他一阵惊呼。

“Hey！Just don't do that！”

“Hold on，你怎么了，吃火药了吗。”前者有些被吓到，可还是抱着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了一句。

“Nothing……”后者猛的甩了甩头，似乎意识到自己莫名焦躁的情绪，低头快速眨着眼睛，在夜色下只有不停颤动的阴影落在下眼睑上。

风吹得人有点冷，冷得发抖，他们也没走。

在一段沉默之后Dean终于张嘴:”Alright, why don't we grab some drinks?”

Dean抬起手，冰凉的指尖从下巴青色的胡茬一路滑到头顶，发尾微微上翘，被路灯照得泛着银色。他盯着自己的掌心两秒，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猛地拍了下Sam的右肩。

“你别把鼻涕抹我身上！”Sam故意笑到。

“Fuck it.” Dean嘟囔着，往前小跑几步钻进驾驶座，钥匙一拧，引擎轰鸣。

车载音响自动播放——是那个死去的女孩喜欢的乐队，一首暴躁的朋克摇滚，主唱在嘶吼着“Fuck you all ”。 Dean咧嘴笑了，露出上排洁白的牙齿和暗粉的牙龈。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敲打节奏，可他的指节绷得太紧，指腹泛白。

Sam也抓紧上车。

*
Dean最近很容易焦虑，情绪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稍微一碰就会震颤。 Sam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最近的案子，还是别的什么。

“Dean.”他伸手拍了拍哥哥的肩膀，Dean猛地一抖，像是被惊醒。

“What?”

Dean翻了个白眼，抬手蹭了下鼻子，动作粗鲁。

Sam不想说哥哥刚才调整情绪的那个动作像小猫舔毛，算了，别想了。

“没事，真的不用我开车吗？“

“不用。我们出发。”

推开木门的瞬间，浓烈的酒精味混着血腥、香烟和廉价香水的气味劈头盖脸砸过来。 Sam被呛得眼眶发红，喉结滚动两下才压下咳嗽的冲动——Dean去的酒吧总是这种德行，烟雾缭绕，人群拥挤，连空气都像被威士忌腌透了。

"Chill boy～"

Dean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穿过扭动的人群，把他按进吧台最角落的高脚凳。木椅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Dean抬手就向酒保点了十杯龙舌兰shot，玻璃杯一字排开，在霓虹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比比？"Dean挑眉，指尖推过一杯给他。

Sam没说话，只是捏起酒杯，在Dean灼灼的注视下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时像吞下一把烧红的刀，他皱眉，舌尖抵住上颚才没咳出来。

隔壁桌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几个穿着亮片裙的姑娘跳上桌子，高跟鞋踩进半融化的冰桶里。她们欢呼着，DJ切了歌，鼓点震得玻璃杯都在颤抖，人群像被电击的鱼群般疯狂扭动。

而他们坐在喧嚣的中心，却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玻璃杯折射出的光斑游移在Dean的侧脸，Sam的视线无意识地追着那点亮光，从眉骨到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

Dean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盐粒，舌尖扫过时留下湿润的痕迹。他似乎察觉到Sam的目光，突然抬眼——

Sam猝不及防地撞进那片绿色里。

哥哥的眼睛总是风情万种，而现在在在酒吧变幻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层次感。最外层是威士忌般的琥珀色，往里逐渐过渡成夏日森林的翠绿，瞳孔边缘还晕着一圈近乎透明的金。此刻这双眼睛因为酒精而微微湿润，虹膜在昏暗光线下扩散，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们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像两把出鞘的刀抵在一起。

Sam没有躲。

Dean也没有。

而Dean看到的Sam的眼睛——那总是让他想起暴雨前的天空。灰蓝色里沉淀着太多说不清的东西，睫毛投下的阴影让眼神显得更加深邃。此刻这双眼睛因为酒精刺激而蒙着一层水雾，却依然清醒得可怕，仿佛能看透他所有的伪装。

吧台的阴影里，这场无声的对峙持续了整整三个呼吸的时间。 Dean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Sam的指节在桌面上敲着混乱的节奏。

所有的声音被硬生生隔离在两人之外。

十杯shot喝完的时候，Sam刚想站起来，却发现Dean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他下意识伸手扶住对方的肩膀，这才注意到Dean的瞳孔已经涣散，呼吸间除了龙舌兰的味道，还混杂着某种陌生的甜腻酒气。

"你他妈还喝了什么？"Sam微微皱眉，十指收紧。

Dean的睫毛颤动两下，像是要说什么，嘴唇却只是微微张开又合上。他的体温高得不正常，脖颈和耳后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Sam猛地转头看向吧台——角落里倒着一个空杯子，杯底残留着某种深紫色的液体，边缘还沾着盐和柠檬碎屑。

"操。"Sam一把拽起Dean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我们回去。"

Dean的重量突然完全压过来时，Sam才意识到情况比他想的更糟。 Dean的膝盖发软，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

"你最好别是在我转身的时候点了什么见鬼的特调..."Sam咬牙，调整姿势把Dean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想都不用想，某人作死作到自己头上。

他们踉踉跄跄地穿过舞池时，Dean的靴尖在湿滑的地上拖出断续的痕迹。狂欢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又很快在身后合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推开酒吧大门的瞬间，凌晨的风像冰水浇在两人发烫的皮肤上。

Sam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摸向Dean的裤袋找车钥匙，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搂紧了怀里下滑的身体。 Dean的脑袋垂在他肩上，发梢扫过颈侧。

“我赢了。”

他放轻了呼吸：“Fine, you win.”

远处的汽车旅馆招牌在夜色中闪烁，像一只充血的眼睛。

*
“Sam……”

“嗯？”

Sam停下敲击键盘的手，转身趴在椅子背上看向哥哥。他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指缝间，脑袋左右晃动着，眼睛盯着刚才发完酒疯直挺挺躺在床上的Dean。

Dean的胸膛起伏得有些急促，嘴唇因为高热而干裂，泛着不正常的红。他的睫毛在床头灯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抖。

“操我。”

床上的某人喃喃道。

？

Sam立刻起身，动作大到扫乱了已经理好的那叠资料。他大跨步来到床前，又气又笑地戳戳哥哥的脸。 Dean喝酒容易上脸，总是红红的，看着像硬汉，戳起来却软得不像话。然后在不清醒的时候，又净说些不该说的话。

“Dean，你烧糊涂了。”他低声说，拇指无意识地蹭过Dean发烫的颧骨。

Dean没睁眼，只是微微偏头，干燥的唇擦过Sam的指尖，像无意识的索求。

“不对……怎么温度这么高？”

Sam张开掌心，轻轻贴上Dean的额头——太烫了。

Dean的皮肤在发烧状态下泛着潮红，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汪水光。他的呼吸又重又急，喉结滚动时，Sam能看清他颈侧跳动的血管。

“妈的，你烧到几度了？”Sam皱眉，想抽手去拿体温计，却被Dean一把攥住手腕。

“别走……”Dean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指腹在Sam的脉搏上摩挲，。

Sam僵在原地，双眼直勾勾看着哥哥。

Dean的掌心也烫得吓人，热度顺着血管一路烧进Sam的胸腔。他的拇指骨节刮蹭着Sam手掌心的疤痕——那是上上次猎魔不小心划伤的，Dean当时一边骂他笨手笨脚，一边用衬衫下摆死死按住伤口，血浸染了半个袖子。

“Dean，松手。”Sam的声音比他想象的更哑。

被叫的人显然没松手，反而拽着对方往下拉。Sam不得不单膝跪在床垫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撑在Dean耳侧。他们的距离骤然缩短，威士忌的涩味弥漫在两人之间，就连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像是即将要崩断的弹簧。

Dean半睁着眼，虹膜在高温下呈现出一种异常的亮绿色，像是地狱火在瞳孔深处燃烧。他的视线从Sam的眼睛滑到嘴唇，再滑到喉结，最后又回到眼睛。

“你以前……不会这么看着我。”Dean低声说，嗓音里带着高热特有的黏稠。

Sam呼吸一滞。

“How？”

“Like this.” Dean的拇指抵上Sam的下唇，力道很轻，却让Sam浑身绷紧。“Like……you are gonna eat me.”

Sam的理智在高温和酒精的夹击下摇摇欲坠，其实他没喝多少。顾及着哥哥，今晚某人的酒精摄入量一定会与他的情绪成正比，所以做弟弟的只好暂时承担caretaker，保证两人能安全回到旅馆的床上。而此刻，Dean的指尖还压在自己唇上，呼吸喷在鼻尖。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Sam咬牙，立刻抬起撑在床上的手，抓住Dean的手腕按回床上，还没回弹的枕头再次被压下去，一圈阴影勾勒在两人十指交缠的周围，“别闹了。”

Dean突然笑了，那种带着醉意和病态的笑。“那你为什么硬了，Sammy？”

那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恶劣地磨进Sam的耳膜。

Sam此刻应该反驳，应该冷笑，应该骂Dean烧糊涂了净说疯话——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血液在皮肤下奔涌，心跳声大得几乎震碎理智。而自己的手指还扣在哥哥的腕骨上，脉搏相贴，烫得像是共享同一种病症。

“因为你他妈的在发烧，Dean。”Sam胡乱回答着，嗓音低哑得不像自己。“而我是个正常人，不是变态。”

Dean又露出了那种能迷倒一片人的笑容，无论男女。他舌尖抵着犬齿，品尝着这轮对话下隐秘的胜利。

“正常人？”他慢吞吞地重复，眼神沿着Sam的手臂内侧向上滑，蹭过肌肉和青筋。“那为什么……你每次盯着我喝酒，都想要把我按在吧台上？”

“是吗，Sammy？”他小幅度抬起下巴。

“你胡说什么——”

“还有上个月，在蒙大拿，”Dean打断他， “我换衬衫的时候，你站在门口看了多久？三秒？五秒？”

他看到Sam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哦不，两下。

Sam记得。

他当然记得。

蒙大拿的汽车旅馆，热水器坏了，Dean直接脱了沾满狼人血的衬衫，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擦身。水珠顺着他的脊椎滑进牛仔裤腰线，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而Sam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干净的绷带，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你烧出幻觉了。”Sam干巴巴地说，却无法控制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吸。

Dean不知什么时候挣脱的手，指尖已经滑到他的肩膀，食指勾住他的衣领，轻轻往下一扯。

“那现在呢？”Dean仰头看他，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挑衅的味道。“也是幻觉？”

他们的距离近得可怕。Sam能看清Dean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紧绷的下颌，暗沉的眼睛，还有…… “饥饿”的眼神。

“Dean……” Sam的警告听起来更像一声喘息。

Dean突然用力，现在两人已经鼻尖相触了。

“证明给我看啊。”他的呼吸带着晕乎乎的酒精味和发烧的炽热。

证明你‘正常’。

Sam在吻上哥哥的前一秒想到，他应该照顾Dean一整夜的，而不是和哥哥滚到床上去。

现在某个邪恶的人正跨坐在自己身上喘息，Sam仰面躺在靠门的单人床上——没错，靠里的床还要留着睡觉，而且更安全。Sam好想夸奖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考虑安全问题，就是不知道路过他们房间的人会怎么想了。入住的时候他们告诉老板是兄弟，当时金发美女单手撑在木桌上露出笑容，她好像本来也没相信。

“Pay attention, tiger.”

Dean俯下身，猛地咬在Sam的喉结上，带着醉意和高热。牙齿陷进皮肤的瞬间，Sam的呼吸一紧，手指掐进Dean的大腿。

“Fuck—Dean！”喉结在他齿间滚动，他好疼，哥哥怎么这么会咬。

Dean松了口，舌尖却追着那一小块泛红的皮肤舔过去，像是要确认自己留下的痕迹。唾液在Sam的喉结上泛着水光，被床头灯照得发亮。他的嘴唇因为高热而干燥，蹭过Sam的下颌时，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Sam的瞳孔收缩，视线落在哥哥的嘴唇上——那里还沾着他的汗，微微泛红，嘴角因为恶劣的笑意而翘起。

“你他妈……”Sam的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手指从Dean的大腿滑到腰侧，拇指抵在髋骨上，力道大得几乎能留下淤青。“——自找的。”

下一秒，他猛地翻身，把Dean按进床垫里，床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才对。”Dean的声音带着得逞的愉悦，指尖擦过Sam的锁骨，故意放慢动作，像是在挑衅。

Sam的呼吸粗重起来，手掌撑在Dean耳侧，指节泛白。他能感觉到Dean——不正常的高热，烧得他皮肤发烫，汗湿的T恤黏在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他的视线从Dean的锁骨滑到颈侧，那里还留着几小时前女鬼的指甲划出的浅痕，现在已经结了一层薄痂，在灯光下泛着暗红。

“你还在发烧。”

“所以？”Dean挑眉，“你打算当个‘好弟弟’，现在停手？”

Sam的瞳孔暗了下去。

已经暗到不能再黑了。说真的，Dean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弟弟，他发觉自己有点玩脱了。

他再次俯身，鼻尖几乎贴上Dean的，呼吸交错，灼热、潮湿，带着压抑太久的欲望。

“不。”他的手指掐住Dean的下巴，拇指按进他的下唇。“我打算让你烧得更厉害。”

*“Ahh，fuck！”

在第一节温热的指尖小心翼翼探入那个穴口时，Dean猛地塌下腰。

可这正好给了Sam更好的视野，哥哥光滑的背部，随着自己中指的深入而上下起伏，像是广阔无垠的海上被大浪来回拍打的船只。

“Shh-Shh不会痛的。” Sam说着，中指却往里推的更深了。

Dean昏昏沉沉地感受到屁股后面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被弟弟的手指一点点侵入。

说真的，这有点太超过了。虽然已经很醉了，但他能感受到脸上的热度在枕头上蔓延。而弟弟，想都不用想，肯定跪在哥哥腿间，仔细的观察那个洞口，企图用手指让它变大，好能更好地迎来一场激烈的性爱。

天啊，光是想想Dean就硬得不行。

很好，第二根手指也摩擦着周围的褶皱进来。Sam等哥哥的哼唧听起来不那么难受后，再慢慢并拢手指抽插着。

“Sammy girl还是那么细心，hmm......”身下的人不安分地扭动着，好几次都让Sam右手险些滑出那里。

“不行，乖，给你扩张好才能做。”Sam弯下腰去亲哥哥的脖颈。

因为那里神经不够敏感，某人没有感受到足够的热情，自己主动扭过头想要接吻。Sam满足了Dean，重重地贴上那温热的唇瓣，左手枕着对方的侧脸，掰过来亲吻。他从左到右舔舐着哥哥的唇缝，舌尖轻轻推着上唇峰然后悄然溜进口腔。

好热，比额头还烫，比眼睛还要炽热。

接触到门牙，顺着洁白整齐的门牙一路抚过齿面、牙床，舔到牙龈的那一刻，Dean又抖了一下，太刺激了。口腔里胡乱作恶的舌头继续往里深入，捕捉到对方不断后退的舌头，他几乎是立刻缠绕上，汲取着液体，好渴。两条粉嫩的舌头就互相追逐着，直到Sam把舌尖顶到软腭上，Dean几乎是瞬间干呕了一下，可是相同的，他的舌头却是更往前送出去。

“Dean你知道你里面好紧好热吗，你知道自己求欢的样子像个酒吧妓女吗？还是不要钱的那种”Sam恋恋不舍地退出哥哥口腔，开始在他背上作画。

他湿热的舌头摩擦着对方肌肤，在对方对于自己不那么宽大的背上留下一串水渍——那其实是个符号，他们胸口驱魔的，如果刻在哥哥背上的话，他会更安全吧。

等三根手指可以肆无忌惮进出之后，Sam抱着哥哥翻了个身，现在Dean面朝上四仰八叉躺着，嘴角上扬。

从他的视角向上看只有大脚怪弟弟肩膀和发丝处透的光，他甚至看不到天花板。天呐，这时候才能体会到这个弟弟的身形巨大。

Sam可没这个心思揣测秀色可餐的蛋糕在想什么。他完全扒下Dean的内裤，清晰的深色水印在短裤前端，那个直直凸起的地方。

“被弟弟用手操就能起反应了吗，嗯？”Sam此时兴奋的不行，终于能睡到早就馋的哥哥，更是因为对方压根不抗拒的主动。他毫无意识，不去思考其中的疑云，埋头扎入温柔乡，属于Winchester们的爱与欲。

他用手揉捏着Dean短裤下的阴茎，引得后者一通乱叫。喊着好难受，想射什么的就顶胯往弟弟手里送。

“Dean，在听吗？”Sam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重新捧着哥哥的脸颊，“看着我Dean，别那么快，我会让你舒服的。”

Sam半弓着身子，也快速褪下自己的牛仔裤，头也不回往床后一扔。

相比哥哥，他的尺寸更可观一点。他慢慢贴近Dean的下身，让自己的阴茎从短裤里释放出来，几乎要立到肚脐眼的位置。 Sam看着眼前不断轻呼，妄想自慰的哥哥，他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双眼盯着对方水润的嘴唇开始上下撸动。

今晚，你是我的。

“你知道现在在操你的是你亲弟弟是吧，那个好弟弟，那个Sammy girl，那个让你骄傲的斯坦福大学生。”

顶进哥哥身体里的一瞬间他想到：这样终于能让Dean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无论过去未来，此时此刻他们互相拥有对方，物理上的。

他会是第一个踏足这片禁区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嗯啊——”分心之余，Sam也不忘照顾着Dean，想让他被操得舒服。听到对方变调似的呻吟声，他知道，这下找对位置了。

Sam再次恶趣味退出肿胀的阴茎，惹得Dean一阵近惊呼。毕竟谁都不想体验刚被刺激到就突然空虚的感受吧。

忍着自己身下的难受，Sam把头埋进Dean双腿间，双手掰开那个已经深红扩大的穴口，慢悠悠把舌头伸进去。

Dean被固定住下半身，两手毫无攻击力的在空气中挥舞。他根本没有想到弟弟会做到这一步，他是说，口交，上帝啊，这下我真要下地狱了。但是，真的好爽。和那根粗大的老二相比，舌头可算是极致温柔了，可是温柔丝滑的像水一样，他永远猜不到这个倒霉弟弟下一刻会让舌尖刺向哪里。

“哈...”

这下他算是知道了，那个敏感点被极热的舌头不断攻击。虽然没有被填满的快感，拜托，在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男人也会有这个点，这也太爽了（Sam后续听到嘲笑哥哥不好好上高中生物课，结果被反击，禁了一周的兔子草）。

“嗯...Sammy快一点”

他疯狂地把自己的舌头埋进哥哥的身体里，刺激出来的肠液大部分被Sam的舌头接住卷进嘴里咽下去，没来得及喝的，就顺着Dean的股缝流下去，在床单上洇出水渍。

Sam光用舌头就把Dean顶得不成样子，双手只能堪堪捏紧床单还是被子还是枕套什么的，上下晃动着。

一片白光闪过，Dean射了。潮红的脸和白床单简直是天壤之别，Sam想，他的哥哥简直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可爱最纯爱的哥哥，当然这没有指他的一夜情对象啊什么的，Sam晃晃脑袋，头发也随之飘扬，把那些恶心的女人从脑海里丢出去。

Dean还在自己头顶喘息着翻白眼，他快硬的要爆炸了，顶着胯骨操着床单，他抬起头看向Dean。头顶和眼睑上都是浓厚的精液。

哦不老天，这太丢脸了。没有人会被自己弟弟的舌头操射的。

“会的，那个人就是你，Dean。我的，好，哥，哥。”

Dean没有注意到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怎么有人能丢脸一整个晚上啊。

呃啊等一下，弟弟这样太辣了天呐。这算什么，颜射，救命。

更可悲的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弟弟的阴茎配着那句“好哥哥”再次闯进他的身体。他又硬了。

夜色的边缘开始晃动，房间被一层看不清的薄雾包裹。呼吸交缠、心跳紊乱，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
他们早已越线，只是这一刻，终于没人再装作不知。

*

第二天醒来，直到他们吃完早饭上路之后，哥哥也没有提起那个话题，

一切都像梦一样，Sam知道，就算他硬逼着Dean说，对方也只会嘻嘻哈哈笑着随口说酒后乱性，然后调大radio的音量，撇过头不看他。

那就当梦吧，是梦也好。

至少他，感受到过。

纯粹的，除了自己，对于其他别无所求的哥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