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
大概是悬锋王储教导处男白厄的小故事。
本章清水。
Chapter 1 课前预习
“拜托你了!!!万敌!在这件事上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
白厄鞠躬到几乎90度、从耳尖一直红到脖颈,双手死死抓着万敌的双臂,毛茸茸的发顶正对着万敌的腰腹。万敌努力挣了挣,想从白厄那铁箍般的双臂中逃出来,可白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像他不答应请求就不会放开一样,万敌一时间竟然使不上劲。
“你先!放开我!再说!什么叫你谈了个安德里诺伊*所以想拿我练手?!”万敌趁白厄走神,提膝猛击,虽然收着手不会让白厄受伤,但也足以让他放开自己。
“呃呜……”白厄被这一下正中胃部,狼狈地松开手,弯下身体护住柔软的腹部。他抬起头,大概是疼的眼含泪光:“对不起,万敌,但你确实没有听错。我有一个……安德里诺伊爱人,我们裸裎相见这么多次,你也知道我的一切,对于你们安德里诺伊来说,双性的身体可能无法承受我的尺寸,而且说实在的……”
白厄这时候倒不好意思起来了,耳朵发红发烫:“我还没有过性经验,我想,对于你们悬锋王室来说,可能会有类似的课程,加之你也是安德里诺伊,所以我想请求你……教导我的性教育课程。”
平地惊雷。白厄说了两次所以是两声惊雷,震得万敌双耳发麻,他摁住额头暴跳的青筋,开始思考自己和白厄的相处中到底出了哪些问题。
平心而论,对于开放的悬锋人来说,白厄的请求不算什么,在悬锋传统里,有着智者开化教导愚者的美谈,在性教育方面也是如此。悬锋人在性方面相当开放,但在感情上却忠贞不二,为使悬锋的年轻人们都能明了性与爱,不为欲望所惑,悬锋的性教育堪称诸邦中最完善的。而王室尤甚,虽然万敌一直在外领导悬锋孤军,但在他归国登位后,这样的课程也必不可少,身为少见的双性人——翁法罗斯人称之为“安德里诺伊”,他要学习的课程更是深奥,甚至要能默画解剖图 。
而白厄,少年时期就背井离乡来到奥赫玛,做士兵时同帐战友的颜色笑话和荤话更像是一种臆想,一屋子处子连爱人的手都没牵过,更不可能有人对白厄进行完善的性教育。
直到遇见万敌。悬锋的王储明明年龄比他小,但心智却更加成熟,二人相处中,万敌常常承担着引导和抚慰的责任,对于背井离乡、心思敏感的白厄来说,万敌是他不可或缺的对手、朋友以及暗恋对象。
对的,没错,白厄暗恋着万敌,没有脆弱的小狗能不对一个善于引导、安慰和教导的人产生依恋,白厄知道自己性取向异于他人,能与自己匹敌、比自己成熟的同性更加吸引自己,而万敌恰好就是这样一位温柔强大的战士,更何况他们同进同出、并肩作战,甚至无数次在浴池赤裸相对。总之,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日久生情,爱情有时候是没办法解释原因的,白厄爱着万敌,就是如此简单。
而他之所以提出这种不用想也会挨打的请求,是因为撞到万敌的王室教师要求他与奥赫玛或悬锋的男女相亲,在他的思维中,那位正直高洁的好友不会用自己的婚姻去交换政治资本,一定会以各种理由严词拒绝。
但万敌答应了。
如果再不主动出击,恐怕他的暗恋无疾而终的同时,他会因恋心的破碎而死,他无法坐视万敌把属于白厄的时间和空间分给他人。嫉妒和不安使白厄整夜整夜绊在被抛弃的噩梦中,一醒来,他就趁着午休时间找到了结束工作的万敌。
言归正传,白厄捂着抽痛的胃部,靠坐在小巷墙边,他可悲地意识到,在自己冲动之下提出这样的请求后,自己的暗恋就要无疾而终了。无论是否主动出击,这对一个暗恋者来说都是必死之局。白厄脸色灰败,几乎要绝望。
以他对万敌的了解,万敌好半天不回话,要么是负气离开,要么是气得不想回话了,这种离谱的要求,不可能有人答应。他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抬头一看,好消息,万敌没有离开;坏消息,也许是坏消息……?万敌真的在思考!!
“白厄,”万敌终于开口,声音传进白厄耳朵里好似天籁,令他不由得坐正,“今晚洗干净身体,穿着希顿避开人群到我浴宫来。”
“万敌!你你你你答应了?!”白厄声音因为狂喜而尖锐,心脏狂跳起来,他整个人也一下子跳起来,像烧开的热水壶,一边发热发烫一边发出尖叫。
“HKS!别得意,我要为民众的生命负责。引导不成熟的救世主,这是阿格莱雅曾经派给我的长期任务。”万敌却在震惊后近乎冷漠。“你不用误会什么,我们仍是好友,只是约法三章:第一,这件事不得透露给他人;第二,去和你爱人确认祂是否介意你不是处子;第三,做好保护措施,我并不想和朋友生一个不是因为父母之爱而出生的孩子。”
万敌说完话扭头就走,衣摆很快消失在拐角处,留白厄在原地消化这约法三章。就算上床了也只是好友吗……白厄心里发苦,他甚至不知道他此番冲动之下,性教育课程结束后,要怎么面对万敌。毕竟他既没有什么爱人,也确认了万敌对他根本不存在超越战友之情的感情。真正对他有感情的话,根本不可能是这番冷静的反应。
这算是好运,还是他冲动之下带来的厄运?白厄不知道。确认了暗恋之人对自己毫无感情和能够与暗恋对象共度春宵,他一时间确实没法形容这种让他眼眶发酸的心情是什么,他只知道:完蛋,我把一切都搞砸了,万敌恐怕再也不想和觊觎他肉体的鬣狗做朋友了。
在白厄看不到的地方,万敌带着发懵的头脑几乎凭肌肉记忆走回私人浴宫。“这都叫什么事啊……”万敌仰面倒在浴宫柔软的大床上,“毫无人性的救世主啊,该拿什么告诉你,悬锋人的爱与欲是不可分开的?”
只有在私人浴宫这样的地方,在外如狮子般高傲强大的王储才会给一些私人情绪趁虚而入的空间。他拽过被子埋头进去,抛开烦乱的心绪,只想好好睡一觉。但闭上眼,却全是救世主那水汪汪的婴儿蓝眼睛,“太好了,”万敌沉沉睡过去前如此想到,“只要课程结束,这双眼睛就再也不会这样望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梦中……扰得人失眠。”
第 2 章節 :悬锋王储的性教育课 2
摘要:
本章:前戏和本垒的基础教学。有舔逼、坐脸、潮吹、扇逼、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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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第一节
奥赫玛的一天很快过去,白厄匆匆向阿格莱雅汇报完一天的工作,回到浴宫仔仔细细地洗去一身薄汗,翻出平时根本不穿的多利亚式希顿,仔细地熏上雪松味的香,按阿格莱雅教导的方式穿戴合适,又在自己锻炼得最得意的臂膀上戴上万敌送的一对黄金臂环,出门前仔细地在穿衣镜前看了又看,确保外貌无可指摘,带着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奋快步向万敌的浴宫走去。
路过德墨忒尔太太的水果摊,一阵石榴果香使他想起无数次与万敌交手时,贴近皮肤的那种石榴香气,德墨忒尔太太看他脚步放缓,招呼道:“白厄阁下!今天穿得可真是特别,要去找万敌阁下约会的话,带些石榴给他吧!”
德墨忒尔太太本意揶揄,毕竟圣城的救世主每次匆匆经过集市,不是有军务就是去找挚友,而他今天的装扮显然是后者,但她实在是没想到,白厄真的停下来,红着脸挑走了最新鲜、最大个的石榴,“德墨忒尔太太,我不算是找万敌约会啦……只是朋友间的陪伴而已。”白厄匆匆丢下五十利衡币,“不用找啦,谢谢您提醒我!”他留下一句话,像一阵风一样匆匆跑向云石集市的花店。
于是,当他提着石榴、蜜饼,带着一束风信子和百合花站在万敌门前时,已经稍微超过了约定的时间。他像平时一样,敲开万敌家的门,万敌也像往日一样,裸着上身系着围裙就为他敞开大门,手甲和腿甲褪掉,身上只剩下那串镶嵌青金石的黄金项链和黑色的长裤。不同的是,往日万敌带着微笑,鎏金的双眼如融化的蜂蜜一般看向他,为他敞开自己私人空间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万敌只是打开门,看了如平日一样带着阳光般笑容的白厄一眼,就转头向厨房走去。
“你迟到了,救世主。”他解开围裙:“如果我是你的约会对象,无故迟到半小时以上这段关系就可以结束了,”
白厄提着石榴和蜜饼,怀里抱着花,几乎手足无措。与平时称得上纵容的态度不同,万敌今日的态度似乎颇为苛刻。“呃,那我,给你放下石榴和蜜饼就走?我们明天再约?”
“……但你的礼物和花弥补了缺点,”万敌话锋一转,“还傻站着干什么,闻不到烤肉排的味道?石榴和蜜饼提过来,我处理一下,还有……花,”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送花是谁提醒的,但是记住,除了我们这次的课程,花只能送给你的爱人。下次不要犯错了,花记得带回去,先来吃饭吧。”
“可我只想给你送花。”白厄嘟囔着,但他丝毫没有理由对万敌说出这句话,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们还只是将要上床做爱的朋友,而非恋人。
与二人以往的朋友间的约会相同,万敌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很快让白厄把刚刚的酸涩抛之脑后,他大快朵颐,几乎要忘记他今夜前来的最终目的。肉排外焦内嫩,料汁恰到好处地入味,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几乎只用舌头挤压便感觉肉要融化在口腔里。佐餐的石榴汁酸甜冰爽,中和了肉排的咸味,汤品是炖煮生蚝汤,生蚝毫无海鲜的腥味,万敌加了白葡萄酒和香草,鲜味和清香在白厄舌尖上打滚,生蚝口感嫩弹,他吃得起劲,一点没注意到万敌坐在他对面那复杂的眼神。
“救世主,”万敌冷不丁开口,白厄咀嚼着嘴里弹牙的生蚝,来不及回话,嘴里唔唔示意自己听到了,“今天这个穿搭还算可以,阿格莱雅看到至少不会把你用金丝吊起来。希顿袍的款式选得刚刚好,适当的露肤度,腰带的颜色与眼睛相称,臂环显得臂膀……很性感,你很清楚自己的求偶优势。”
万敌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下次可以把腰带换个系法,这种系法不好解开,另外,可以适当吃一些生蚝,树庭的学者认为,生蚝有壮阳的功效。”
“噗——咳咳咳咳咳!”白厄差点把嘴里的生蚝汤喷出来,“谢谢你,万敌,你们悬锋人夸人方式真的很‘特别’啊。我是不是也应该夸一下你比较好?”
“不必,回夸的话留到床上会比较好,”万敌站起来,从餐桌白厄对面俯身过来,拿起他面前空空的高脚杯,“相比各种文艺作品中的粗话,我个人认为言辞优美的夸奖会有助于伴侣更快地进入状态。”这个动作显得万敌胸大腰细,那串项链几乎快甩到白厄脸上,淡色的乳珠石榴般在胸膛上微微挺立。
“也就是说你更喜欢被人在床上夸赞?”白厄没过脑子直接问了出来,他的脑子快跟着万敌的胸飞走了。
“没有人不喜欢在床上被伴侣夸赞,救世主。只是有的人或许喜欢被责骂,但那是进阶知识了,我以为你只是没有性经验而非没有社会经验?”万敌挖苦道,但手下还是替他斟满了石榴汁端过来。
“好甜——!”白厄被变得更甜而非酸甜的石榴汁甜得心跳加速,“甜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了,万敌,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向你学习,救世主,我加了适量的春药,以防你作为处男秒射,可惜石榴汁似乎盖不住味道,”万敌毫无波澜地说出了让白厄面红耳赤的话,“喝掉,一滴也不许剩,然后去漱口,漱口水是薄荷味,我想你应该能接受。记得把手洗干净,之后来卧室找我。”
白厄看着万敌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将杯中掺了春药的石榴汁一饮而尽,同手同脚地走向浴室,万敌家的浴室宽敞而整洁,点着石榴味的熏香,洗手台上放置一条干净的毛巾,细看毛巾角还绣了个小太阳的形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刚刚那杯春药石榴汁的作用,白厄漱口的同时,感到自己稍稍有些硬了,万敌裸着上身穿着围裙的背影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一条褐色的围裙罢了,为什么显得他胸部大而柔软,转过去时腰肢格外地柔韧性感,赤红的纹身跳动着,火苗般在他脑海里乱窜,让他的性器也泛起同样的热感。奇怪得很,他从前也见过许多次万敌如此穿着,可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一样挑动他欲望的神经。
白厄拧开水龙头,哗啦一下把凉水泼到脸上,一抬头,镜中人蓝色的眼睛里藏着深海般的欲色,凉水对他意义不大,被欲望烧红的皮肤还是未能消退,只是脑子稍稍清醒一点,使他能够神志清醒地走到二楼卧室门前。
白厄站在门前回想了一番,所有万敌要求的事情他都已经完成,他抬手敲门,仿佛平安夜的孩童等待礼物,怀着紧张而珍重的心情,等待着万敌打开这最后一扇门。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需要你帮忙。”万敌的声音传出来,隔着门板,听上去有些失真,白厄一听到万敌说他需要帮助,一时间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消散,即使是在最危险的战场上,他也从未听过万敌这个好强的家伙要求他帮忙。
白厄一把推开房门,万敌背对着他,下半身藏在被子里,看不清楚在做什么。他轻手轻脚上前,抓住万敌的肩膀,把他翻了个个,“万敌,你不舒服吗——”
白厄的声音戛然而止。万敌目含春水,面颊飞霞,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他金色的狮瞳隐没在长睫下,泛着隐隐的水光,不与白厄对视,粉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胸口剧烈地起伏,右手隐没在柔软的鹅绒被下……等等,右手去哪里了?
“哇啊,万敌你干什么!”白厄伸手按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扯上他腰带的万敌的右手。
“帮你脱衣服,本来就是要教你做爱,不脱衣服怎么教?你这玻璃心的救世主,该不会害羞了?”万敌嗤笑,手指带着些湿漉漉的温热触感,从袍侧摸进了白厄的腰腹,满意地感受到白厄不自觉的震颤和腰腹拱动的力道。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都一起洗澡那么多次了,怎么会害羞!”
看着白厄从额头红到脖子,万敌难得地没有拆穿他。白厄根本不敢细想刚刚那潮湿的触感是什么,他感觉自己硬得快爆炸了。希顿袍缓缓滑落,露出白厄最得意的黄紫色条纹平角内裤,包裹着他快要跳出来的粗大阳具。
“……我本来很想夸赞你的搭配的,救世主。”万敌被这惊人的颜色一冲,险些萎掉,幸好他心理强大,还不至于因为这件事就真的终止这堂性教育课。“躺下,我会先教你如何给伴侣扩张,你的尺寸如果不扩张根本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白厄顺从地依照要求,仰面躺在万敌身边,万敌骑上来了——天啊!!!他骑上来了!!还不等白厄反应过来,万敌已经完全地把处男救世主压在身下了。他柔软的大腿内侧紧紧贴着白厄侧腰,刚刚万敌的手留下的湿热触感还未消退,柔软的皮肤触感就紧贴上来,细腻软滑,腿弯紧紧勾住白厄的腿,如同雌蛛的腿爪,要勾着丈夫交配。鹅绒被如同包裹礼物的包装纸般滑下,万敌面向他,大腿张得更开些,他右手纤长的手指在腿心嫩红的女穴中搅动着,臀部虚虚悬在白厄小腹上面,。白厄眼见万敌把手指从那一嘬一嘬的小口中抽出,手指上还粘连着细细的银丝,黏腻的体液有几滴滴落在自己小腹上,感觉下体飞速充血,把布料细软的内裤顶起一个小丘。“过来,白厄,凑近点。”万敌稍稍向前膝行两步,把脑子已经烧成浆糊的救世主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
“既然要教你,就先从最基础的开始认吧。”万敌左手轻轻分开自己的女穴,“我想,男性的生殖器官应该对你没什么难度,把你的手给我,我知道你是双利手,用左手,习惯吗?”
白厄任由万敌拉过自己的手,轻轻掰开握紧的拳头,揪出食指,“嗯啊、你可以摸摸它,跟着我的手指来……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与常人不同,你现在在抚摸的地方是大阴唇,它包裹着整个女穴……嘶,慢一点,不要戳……”
白厄的手指追逐着万敌的手指,在嫩红的穴口上下滑动,每当他摸过那张小口,手指都会被色情地吮吸一口。他感觉自己腰部被万敌大腿夹住的地方快烧起来了,“我现在……要干嘛?”白厄还没意识到自己要干什么,万敌几乎快被处男气笑了,他能感受到白厄的阳物精神抖擞地想冲破布料,他自己在春药的作用下脑浆也快沸腾起来,方才在餐桌上看到白厄用舌头灵活地勾缠贝肉就湿得不像话,手指插在下面扩张时被白厄触碰到肩膀翻过来就去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现在就把白厄推倒自己坐上去。但是不行,白厄自己这里学到的一切都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他能承受粗暴的对待不代表别人也能。
“双性人的女穴比正常女性的要更短、更敏感,你要在做爱前做好扩张和前戏,以你的尺寸,阴道差不多能吃下三根手指,就可以插入了。现在你要试着通过抚摸来让我进入状态,不只是抚摸性器官,其他敏感带,也可以探索着摸摸。”万敌顶着快把自己烧化的欲望,耐心地向白厄解释,同时疑惑:“难道我们的救世主,这么多年没看过色情片?”
“逐火的事业如此忙碌,”白厄欲哭无泪,手下不停,“我连自渎也很少做,更别说找色情片看了。”更何况,我大概只对你硬得起来。白厄没敢说,说出来他俩的友谊就完蛋了,因此他只是在心里默默腹诽。
腹诽归腹诽,白厄手下不停,追随着万敌的手指,“啊嗯!”万敌发出一声惊喘,“那里……你可以多摸摸,那是阴蒂,很敏感……轻一点,你可以揉揉它,”白厄如他所言,伸出拇指轻轻摁在上面,嫩红的小珠摸上去像一颗珍珠一般,硬硬的,随着他的动作在万敌扭腰时主动地一下又一下往手上送,“很舒服,手可以大胆一点,用掌根盖住揉,嗯……很好,手指摸到穴口了吗……?你可以直接送两根手指进去,我刚刚已经扩张好一半,呜……可以舔舔蒂珠,就像你今天吃生蚝那样,口交也是、一种很舒服的感受。”
“水好多,万敌。”白厄伸手抱住万敌的臀部,那里柔软炽热,揽在臂弯中手感极佳。他调整位置,让万敌的下体悬停在自己脸上,白厄从第一眼看到那粉嫩色情的密处,牙龈就一直发痒,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含在嘴里好好磨磨牙,但真到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反而只想温柔地吮吸挑逗,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想要把最恶劣的欲望加诸其身,但行动起来却只想用无尽的温柔包容他的一切。“万敌,我开动了?”舌尖挑动探出包皮的蒂珠,白厄刻意用粗糙的舌苔磨蹭,又用牙齿轻轻啮咬,试着像吸吮生蚝一样舔弄吮吸那敏感的小批,嘴唇包裹住整个阴唇。
“嗯、呃……别这么重,轻一点、不要咬!啊——啊啊!”白厄感到有细细的水柱水喷在自己口中,他隐约觉得,万敌刚刚那声听起来痛苦的声音其实并非吸得重了,而是相当合他心意。这个角度看不太清万敌的脸,他只感觉到万敌的水浇得他下巴湿漉漉,“万敌,你还好吗,我感觉你刚才其实很舒服,对吗?”
“我没事……那里神经密集,施加一些刺激可以,但是要注意方法和性伴侣的反应,呃呃……”白厄又把手伸下去拨弄蒂珠,“唔……就是这样,很、很舒服。你可以试试插一根手指到阴道……嘶……就是那里。刚刚的水、啊啊,慢一点,不是尿液,是一种名叫潮吹的生理反应,意思是——啊啊啊啊啊啊去了!!!等等!!不要再动了!!!“
“意思是你很舒服,你到达性高潮了,对吗?”白厄是个善于举一反三的好学生,舌头还埋在万敌穴内,就迫不及待要讲话,他手口并用,感受着一小股细小的水柱喷泉般细细打在他脸上,顺着脖颈下滑到锁骨,积成一片色欲的水洼。他清楚地知道,万敌确实是爽到了,他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HKS,也不能太多次,哈啊,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频繁地高潮的,让我缓一缓、白厄。”
“你真的好敏感,真的是初次吗?迈德?”白厄安抚地抚摸着万敌的后腰,用潮湿的手指拨弄他散乱的发辫。万敌从他身上退下,脱力地摔进柔软的床垫。“敏感只是因为用了春药,你和伴侣尝试时也可以适当用一些助兴。至于我是不是初次,我能保证我没有什么疾病,既然我们不是恋人,初次不初次的你也不必介意。”
真坏啊这个迈德漠斯,白厄感受着怀里身体的颤抖,一直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提醒他,他们只是春宵一度,毫无感情基础。
“好了,我稍微缓过来了,你的手指稍稍往下一些,”万敌扭了扭腰,把自己的女穴轻轻贴住白厄的掌心,“你能摸到阴道口吗?有两个小孔,上面的是排泄孔,呜、是那里,但是不要碰!”万敌的大腿夹住白厄的手腕,平日里能扭断黑潮怪物脖子的双腿自然也能夹得白厄动弹不得。“尿孔不能用来做爱,很脆弱,有人喜欢尝试尿孔做爱,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和最亲密的人做更合适。阴道口是更往下的……嘶……轻点,把小阴唇分开,对。”
“我要插进来了?”白厄的手指轻轻在穴口叩击,像他刚刚敲门那样问到。
“不用问我……慢一点。”白厄手指纤长,骨节突出,手上有常年练习大剑磨出的茧子,带着些粗糙的触感,“插进去,嗯,要动一动,你可以、试试看轻轻叩击,像你平时思考时叩击桌板——呜啊!”白厄感到有水从穴内流出来,把他的手指浸泡在里面,泡的皮肤发痒,手心发烫。
“做得很好……哈啊,”万敌的大腿明显夹得更紧,“女穴里面也有敏感带,每个人的不同,你再摸摸,我的就在这附近……”白厄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模仿阳物进进出出,轻轻地像剪刀般分开,柔韧的内壁延展性极佳,很快就能容纳下第三根手指。
万敌已经爽得断断续续说不出话,不是谁都能在人生第一次时就有这么好的体验的,性伴侣指哪打哪加上极强的主观能动性,让万敌头一回感受到假阳具之外的东西带来的舒爽。“啊……白厄、手指快一点,再让我,啊啊,让我去——”
这一次高潮来得比前两次更凶猛,也许是此前已经高潮两次,万敌的穴肉绞得格外厉害,夹得白厄的手指寸步难行,万敌金瞳上翻,爽得已经暂时忘记了今天是要教导处男做爱的全过程,舌尖微微露出嘴唇,泛着水色,引诱着白厄舔吻上去。白厄也这么做了,他硬得难受,实在是需要途径排解一下过剩的欲望,他压上去,啄吻着万敌的舌尖。万敌从被指奸的绝顶中缓过神来,就感受到白厄吃糖果般小口地嘬吻他的舌尖,把舌头都嘬麻了。他一伸手,捏着白厄的下巴,直到两人炽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接吻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知道吗,但是今天是教你,所以例外,把舌头伸出来,白厄。”
界限一旦打破就一发不可收拾,先是亲昵的啄吻,仿佛一片花叶落在舌尖,而后是唇舌纠缠的舌吻,仿佛把唇舌当成了另一处性器,津液交换,鼻息相闻,白厄清晰地感觉到万敌的软舌主动地勾着自己的,不断掠夺着自己的呼吸,令人战栗的欲望顺着唇舌滑落到性器,万敌无意识地挺腰,在自己腹肌上磨蹭性器。白厄憋着一口气等着万敌终于愿意放开自己的舌头,鬼知道为什么万敌肺活量这么大,他脸都憋红了万敌看上去还是游刃有余。“哼……救世主也不过如此,连换气都学不会。可以了,你摸摸下面,以你的手指粗细,差不多能容纳三指就说明可以插入了,撑到我身上来,”万敌躺平身体,主动地张开大腿,火红的纹路在他身上折叠又展开,几乎要烧穿白厄的虹膜,在他脑海里留下永恒的痕迹。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刚刚教你的前戏只是最简单的。别愣着,真知在于实践。”白厄在这场教学中一直在学习如何取悦伴侣的身体,早已按捺不住学习下一个取悦自己的小节,他迫不及待地把性器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由于离得极近,肿胀的蕈头啪地一下打到万敌的腿心。
就算早有准备,万敌还是被他的性器烫的瑟缩一下。“嘶——一般人不会有这么烫的性器,救世主,你可能需要抽空去检查下生育功能。”白厄在穴口直挺腰,就是不得其法,次次从花蕊擦过去,磨蹭到蒂珠,“嗯啊!!白厄,别动了!你这样是插不进去的,看到床头的润滑液和避孕套了吗,戴上避孕套然后在阳具上挤上润滑液……!你要干嘛!”白厄把着性器,就要这样插进去,他想和万敌肉贴肉,插到最深处,他们之间本是可以毫无障碍的,如果没有他自己撒的谎。“求你了……万敌、迈德漠斯、王储殿下,可怜可怜我这个背井离乡的流浪汉吧,这是我的第一次,唯独这次,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阻隔……”
万敌气结,白厄总是喜欢借着自己的纵容违反约定,那三条约法三章都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偏偏他正要反抗白厄的不守信用时,白厄又在一下一下地用那根驴屌啪啪拍打他的穴口。万敌感觉自己的阴蒂在这一下下的拍打中竟然得了趣,被打得水花四溅、水光淋漓,他恐慌地想合上腿,把白厄踹下去,可惜为时已晚,白厄把住他的腿,一下下把穴口抽得又红又肿,小蒂倒是越来越精神,越来越兴奋,肉花在堪称狰狞的阳物拍打下盛开得越发糜烂,两条长腿难耐地踢蹬,却对白厄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边是白厄没轻没重的抽打,一边是他放软声音的恳求。万敌这次实在是喷无可喷,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中张着腿,穴肉翕张着无声地去了。
白厄见他不回话,以为他真的被自己的违约气到,试探着捏捏他的下巴,“万敌、万敌?求你了,迈德……别不理我,我戴,我戴还不行吗?”万敌爽得眼前一片空白,一回神就是白厄那张令他相当满意的俊脸,婴儿蓝的眼中带着浓重的欲望和隐隐的担忧看着他,下巴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痕,令万敌不得不回想起他刚刚是如何在这个人手中尖叫潮吹。“……别这样看我,”万敌别过脸,“刚才做得还可以,这样的抽打对恋痛的人来说很刺激……”
万敌叹气,“来吧,这是对今天的优秀学员的奖励,做得还可以,今天可以无套插入,但不能射在里面。如果射在里面,我们的课程立刻结束,没有下次。”
几乎能看到白厄的身后有一条硕大的狗尾巴甩起来了,他看起来泪汪汪的委屈表情也一下子变脸,像只大狗一样把他拱倒在床榻间,“那我就这样进来啦?谢谢你万敌,你对我最好了!!”
话音刚落,不等万敌反应,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驴屌就破开层层软肉,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咿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不行不行——♡♡♡”几乎是刚刚一进去,万敌就反弓起腰,下意识地捂着小腹抽搐着高潮了。白厄那玩意实在是太过优异,比他骑过的所有/慢慢明白了假阳具都要大,粉嫩嫩但青筋虬结,还带着些淫乱的翘起,温度又高得异于常人,塞进去几乎不用动,都能妥帖地按摩到每一处骚点,比白厄的手指要更令万敌满意。
万敌缓过劲来,刚刚那一下插入实在是太刺激,他不仅去了,而且诡异地产生了要尿出来的感觉,媚肉层层绞紧,死死咬住白厄不让他动。白厄也不好受,他没想到万敌的逼这么会吃,一插进去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暖和妥帖地包容他每一丝欲念,就像泡在水里,又暖又润又紧,令他想变成一只只会播种的公狗,把自己的精全部喂给这口勤勤恳恳的逼。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万敌要他喝春药,不是那杯春药石榴汁的加持,他现在肯定要被万敌嘲笑秒男。
“白厄?”万敌伸手,拍拍咬着牙忍耐滔天快感的白厄,撩起他刘海一看,白厄整个人近乎失神,“忍不了的话就先退出去,慢慢适应,我不会嘲笑你的。”
白厄缓过神来,抬眼控诉道:“……迈德漠斯,你也太会夹了……好舒服,我好想射,但是现在射了你肯定会笑我……和自己撸完全不一样——”他爽得带了点哭腔,“我刚刚以为我要被你吸尿了……要么就是要被下面这张嘴整个人吃掉了……”他爽到极致的诳语让万敌哭笑不得,“救世主,别撒娇了,你现在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狗一样,动一动吧,你会习惯的。”
白厄无师自通地缓缓动腰,“嗯……我怎么一动你就夹得更紧了,”白厄拍拍万敌的后腰,“放松点,求你了万敌,我真的不想尿在你穴里。”
“啊、啊——这你让我怎么放松!与其让我放松不如问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个……!”白厄喘着粗气,忍耐着媚肉的层层挽留,稍稍拔出去一半,又快速地插入整根,阳物根部拍打在被玩得熟红翘起的阴蒂上,肏出万敌一声难以自抑的尖叫。
“万敌、万敌,你夹得好紧,逼水都飞到我脸上来了,好甜,我插得你很爽吗、你里面一直一直在吸我,好舒服、啊啊,”白厄习惯快感比万敌更快些,他把万敌双腿扛在一边肩膀上摆出个极好发力的姿势,这姿势显得万敌腰细腿长,被白厄抬起蜜桃一样的臀部,发着狠地从斜上往下借力打桩,这个姿势使万敌半边身子悬空,奶子随着白厄一下下的动作晃荡,看得人想一巴掌扇上去,扇出浪叫和奶汁。
“万敌,嗯哈、我很早之前就想说,你的胸练得真的很色情,能不能让我吃一口……看起来真的很弹牙很好吃……”他一边动腰一边说着一些下了床会让他后悔不已的荤话,“你做了妈妈、会不会产奶给孩子喝啊,看起来真的有很多很多很多乳汁、呃啊,好爽……”
“啊、呃啊、我还没教,你自己倒是学会、呜啊!学会怎么在床上夸人了——噢噢哦哦哦哦哦哦白厄——慢一点!!!再重一点,左边、左边很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就是这——”
白厄见他这幅浪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这幅色欲横流、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知道是谁给他肏成这样的,他都未曾体会过万敌青涩的风情,他就变成这样一个馋男人鸡巴的飞机杯,到底是谁在他之前把万敌调教成这幅样子?又是谁看到过这幅本应只属于他的淫靡场景?
他福至心灵,抬手扇上那在他撞击下颤动的软弹屁股,一声声脆响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响起,万敌扭着腰既要躲避巴掌,又想让体内的鸡巴戳到骚点,“白厄、住手,你发什么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打小逼♡♡♡好爽好痛……你摸摸它……”白厄停下打他屁股的动作,被痴缠得要射的一整根鸡巴带着水光从他体内抽出来,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欲求不满,被肏得软烂熟红的女穴上,他幅度把握得极好,这一巴掌下去竟然刚好扇在敏感的阴蒂和尿孔上,万敌的尿孔被扇得渗出淡黄的尿液,不断被顶撞的子宫也喷出一大股水,断断续续浇在白厄昂扬的阴茎和小腹上。万敌又哭又喘,媚肉倒是与他本人意志相背,狠狠绞紧了再次插进来的白厄。
白厄把所有的无端怒火都堆积在腰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挺动,撞得万敌感觉自己的宫口要被这样一个第一次操人的处男撞开,所幸白厄经验不足,只是肏得穴肉越来越顺服,越来越离不开鸡巴,子宫中喷出来的水被打成白沫堆积在穴口,一部分变成白厄挺动的润滑剂。万敌扭着腰把穴里的敏感点往上送,穴肉吸得近乎真空,白厄感觉到万敌就要高潮,嫩肉像蛇一般缠着他一动不敢动。
“呜啊,万敌,我要射了——”万敌仿佛被他这一句提醒,不知道是不是被肏晕了,竟然主动掰开穴肉,想让白厄就这样出来。“骚穴缠太紧了,我出不来——万敌——”万敌竟然一扭腰,要从他胯下爬出来也不愿意让白厄射在里面,白厄短暂地大头控制了小头,不情不愿地拔出来,挺着鸡巴撸动。
“别动,”万敌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最后一个知识点——射在我的舌头上。”
他像古代传说里吸人精气的女妖,顺服地张开嘴,嫩红的舌尖舔舐着还带着他自己汁水的龟头,用口穴轻轻吸吮着白厄的马眼,白厄刚刚处男毕业一半,根本忍不了这样的刺激,万敌再次张开嘴唇,抬头几乎淫乱地向白厄展示自己舌尖上他的蕈头,甚至挑衅地颠了颠,白厄再也忍不住,也来不及警告万敌他要射,就这样把攒了许久的、气味浓厚的处男精射在王储淫荡色情的舌尖上。万敌被射了一脸也不生气,他软舌一卷,真像食人精气的妖鬼,把苦味的救世主特产浓精咽下去,淫靡地张开嘴,向白厄展示空空如也的口腔和喉腔。
好吧——好吧——!没能内射就没能内射,射在嘴巴里也算内射,白厄收起他那贪得无厌的遗憾,平复着激烈的喘息,扶住软倒的万敌。他自己体力消耗也不少,性爱的余韵很快地席卷了两个人,白厄已经没劲再拖着万敌去更换被喷湿的床单,两个人只好带着一身脏乱,草草把被子一卷,皮贴皮肉贴肉地就这样沉沉睡过去了。
第 3 章節 :悬锋王储的性教育课3
摘要:
本章:大量白厄的心理活动,极致敌压抑救世主。
不算很即时的phone sex,攻受自慰
章節內容
Chapter 3 课后总结
白厄咬着笔,抓紧了头发,他坐在自己浴宫的书桌前,揉掉了十余张稿纸,花费几乎所有的空闲时间,绞尽脑汁地想写一封回信、一封万敌“布置”给他的回信。
自从第一节王储的性教育特训课后,万敌就借工作繁忙诸事繁杂躲着他,当然,也有可能确实是繁忙,忙到没空来找最好的朋友、忙到要跑到树庭去躲着不见人。那旖旎潮湿的一夜过后,次日清晨,白厄神清气爽,本想抱着人再依偎着调情,或许还能获得早晨的早读课,但他耷拉着眼皮,往手边一摸,只剩下还残余着体温的床单和一张便笺。
“黑潮袭击树庭边境,阿格莱雅女士命令我去支援,记得锁好门,床单包好扔掉即可。另外,记得查看信箱。”
刚刚破处的小狗就这样被抛下了。比起便笺中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令白厄更加难过的是万敌上战场不带他,不死之身虽能一万次跨越冥河,但死亡的疼痛与冰冷,无人比万敌更加了解。白厄飞奔回家,顾不得仔细捯饬自己——毕竟万敌不在收拾给谁看——只是换上平日的衣装,就奔向黄金浴场,希望能够向阿格莱雅请命,去树庭支援万敌。
他气喘吁吁站在阿格莱雅的办公室门口,还没抬手敲门,阿格莱雅仿佛有预知能力一般,已经在门内等待他。“进来吧,白厄。”金织的声音响起,白厄推门进去,门都来不及关,声音带着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焦虑:“阿格莱雅,哀丽密榭的白厄向你请命,请你派遣我去做万敌的援军吧,黑潮来势汹汹,我怕……”
“白厄,冷静。树庭来信,黑潮已被暂时击退,万敌仍需驻守几日。比起这个,”她从堆积如山的文书后起身,严肃地看向白厄。白厄在这位亦师亦姊的浪漫半神面前,仿佛被那双无形的绿瞳看穿了一切,“你和万敌的关系,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不要因此影响逐火之旅的进程。我言尽于此,今日轮到你负责城防,做好本职工作,明天的假日,你在家好好想想吧。”
白厄被衣匠客气地“请”出阿格莱雅的办公室时,脑子里还是混乱一片,“阿格莱雅是什么意思?她知道……我和万敌的事了?不对,她日理万机,根本不会有时间关心小辈的感情生活,大概是我状态确实不对,被她看出什么来了。”他在阿格莱雅那里碰了壁,少见地面色不愉,与他以往那副好说话的好好先生样子不同,竟然有点吓人。他本就起晚了,匆匆整备好士兵,牵上载满军备物资的大地兽,一路上步履不停,穿过浴场和集市,旁人见他面色不佳又带着军队,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因此一路上竟无人叨扰。城防工作简单却繁复,容不得粗心,白厄强迫自己不要陷在情绪里,强忍着焦躁带着士兵们加固城防、清点军备,一直忙到幕匿时,加了个班才堪堪做完一日的工作。快步走到家门口,正要进门,却被一个年轻的悬锋战士拦住去路。
年轻人穿着一身斥候军服,捏着一封牛皮纸包裹的信件,“白厄阁下,终于等到您了,这里有您的信件!”悬锋人崇拜英雄,年轻的斥候被王储委以送急信的重任,收件人又是有救世主之称的白厄阁下,激动极了,白厄疲惫不堪,但看着少年期待紧张的样子,就像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万敌那样,不由得爱屋及乌,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来,“感谢你,辛苦了。我能问问这是谁寄来的信件吗?”
“是王储殿下托我带回来的信件,”少年压低声音,“王储殿机要情报,只能给您一个人看,我一路换乘两匹大地兽,一点消息都没透露给旁人,您——”他话还没说完,白厄劈手夺过信件——万敌怎么敢把也许写了情话的信件交给除了他俩以外的第三个人的!这封信如果泄露出去,那他俩都不用做人了,万敌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名声吗?!“抱歉,吓到你了吗,信件确实机要,所以麻烦你,”白厄拍拍少年的肩膀,微笑几乎是扭曲的,“回去之后不要向除了万敌之外的*任何人*提起你来给我送了信。”
白厄记下了少年的名字,付了他一般信使三倍的价格,少年能成为迈德漠斯的御用信使,心思相当细腻,当然看出来白厄强装镇定下的慌乱,告别前再次保证,“您放心,阁下,我向尼卡多利发誓,悬锋人绝不背弃诺言。”白厄快把信封抓破,目送着少年风风火火消失在街角,这才悄悄进门。一进门,他外套也不脱,就迫不及待地坐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哗啦一声撕开那层牛皮纸信封,借着刻法勒不分昼夜的光辉,他清楚地看到那薄薄的纸页上用字迹工整的通用语写着标题“《性教育教学报告》”。
“……本报告旨在协助学习者更正实践过程中的众多问题,引导教育学习者早日成功地与伴侣实现效果良好的亲密行为……”等等等等!!!万敌到底写了什么鬼?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写出来的吗?!
白厄把信件一丢,捂着通红的脸扑通一下倒进床里,砸得实木大床“咚”的一声巨响。他他他他他……作战的时候想着怎么写这种东西吗?!!!白厄像个闹脾气的白毛大狗,猛地在床上打起滚来,从这头滚到那头,把床折腾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这也太坏了!迈德漠斯!他不怕在战场上走神受伤吗?不死之躯虽然不会留下伤疤,但依旧会痛啊……万敌的身体健美、皮肤光滑,伤疤却恐怕是刻在灵魂上的,不死的神赐使他比常人更悍不畏死,也更加贪恋痛感带来的那一瞬鲜活。天知道迈德漠斯又与死亡赛跑多少次,才能这么快平定遥远的树庭地区的黑潮。
“……反正他也从来不和我说他又死了多少次、受了怎么样的伤,我为什么这样为一个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坏家伙难过呢?”信件倒扣在床单上,白厄抓着信件背面的墨痕摩挲,那是一个不那么清晰的指纹,熟悉的墨水的清香向他诉说着,万敌是如何在繁忙的军务中细细回想那夜,躲在帐中,用借来的墨水,匆匆写下这样一封信件,急得不慎在纸背留下这一枚小小的指纹,又交予信使自遥远的树庭当作急件,夹在军务公文中带给他。
白厄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没办法生万敌的气,他没有理由生这样一个或许还负着伤,却仍然惦记着自己的、挚友兼暗恋对象的气;他只能气自己,为什么不够勇敢?不向万敌直接表明心意而要用这样卑劣的伎俩骗取万敌的身体?为什么不够坚定?不去前线支援浴金血而百死的人,要让他独自承受那么多次致命的伤痛?谎言只会换来距离,而卑劣只会一无所获。他确实是除了万敌的身体,什么也没有得到。
还是看信件吧。白厄感觉拿到信的一瞬间,自己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仿佛充上了电,他侧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拉,光斜斜照进来,刚好穿过他雪白的发丝,打在信纸上。
“学习者在上次的课程中,系统性地学习了双性人的生理构造,人生首次进行了插入性行为,”写到这里,万敌似乎把自己从教导者的角色中啊抽离了一下,文字看起来不那么冷静,“从学习者的表现来看,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首次插入性行为没有秒射,做得不错。对于笔者来说,作为被插入方,感受极佳,学习者阴茎尺寸和硬度超越翁法罗斯大部分男性水平,是天生的优势,可以考虑多加开发和发挥,带给性伴侣更好的体验。另外,喘叫很好听,很性感,在与伴侣实践时,可以顺其自然,觉得舒服了就叫出来,这是对伴侣是一种肯定和情动的暗示,有助于对方更加进入状态。”
白厄感觉自己鼻血快流下来了。万敌在信件中似乎保持了百分百的冷静,只有那最后一句稍微透露了些个人情绪和主观描述。可他根本没办法保持冷静啊!!!被暗恋对象夸赞性功能什么的,只要是个男人就忍不了。他又回想起前夜,万敌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要逃离,被他一把拉回来串在阴茎上,原来那不是因为自己没搞对地方,根本就是因为太爽了受不了,万敌才试图从滔天的快感下逃跑,他擅长忍耐痛苦,却根本不擅长承受快感。
他本觉得自己叫声比万敌还大,话比万敌还多,是一种没出息的处男表现,肯定得挨万敌嘲弄,可谁知道,在万敌眼中,那却是自己情动和舒适的证明。万敌昨夜的声音像是家猫被抚摸舒服了,叫床时闷闷地哼,被顶到好地方了,声音打着颤,听不出一点平日里身为统帅严肃低沉的样子,听起来又爽又痛,像蜂蜜般粘稠、羊奶般泛着甜,钻进人耳朵里,像是胸口有只拍动翅膀的蜜蜂,震得白厄嗓子眼发痒。
……不能再想了,再想今晚睡前就得用万敌做配菜了。
“笔者认为,学习者的不足有三。其一:并非只从抚摸性器官才能唤醒性欲,做爱是官能的全面调动,学习者似乎过于看重抚摸性器官,可以在前戏过程中增加性敏感带的抚摸。大部分人的敏感带包括脖颈、腰部和小腹,细分而言,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建议学习者与伴侣自行探索;” 哦,这确实是我的问题,白厄想,他作为一个处男,那晚能找对地方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早泄活差就是十成十的成功了。紧张之下确实是对万敌频频挺动的胸脯不知从何下手,那两枚乳粒他甚至未加挑逗,便高高挺起,像是小巧的蛇莓,引诱他去吸吮。他甚至隐约记得万敌乳上深深浅浅的指印,如果万敌只有自己一个性伴侣,那大概确实是万敌自己揉弄过了。他幻想着万敌跪坐在床榻上,腿心夹着雪白的鹅绒被,平日被金甲包裹严实的双手在乳尖掐弄揉捏,下身缓缓磨蹭被单的样子,感觉自己裤裆有点变紧。
冷静,白厄,冷静,万敌费了这么大劲写给你的书信,认真看完,不许玷污万敌的心意!!!
他努力压枪,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万敌家的香薰……很好闻,石榴的清香,和万敌的奶子是一个味道……不对不对,停下来,怎么又往那个方向想了。嗯对,万敌家的穿衣镜很有品味,和整个房间复古的低调风格很搭配,万敌每日出门前在镜子前戴上那串项链,不戴的话简直和半裸出门没什么区别,不戴的话根本就是出门勾引人,让人的目光随着他胸前的沟壑和嫩红的乳尖移动,只要没有那串项链吸引火力,万敌锻炼良好的胸肌就会不自觉在自己脑海里变成一处可供亵玩的圣地……
白厄可悲地意识到,他根本没办法压枪,白天走在圣城,路过蜜饼店想到万敌吃蜜饼时舔舐蜂蜜若隐若现的舌尖;路过成衣店想起陪伴万敌做新衣,帮忙量尺寸时他赤裸的小腹和堪称丰满的臀;这个人承载着他所有的不堪的渴欲,只要一想到和万敌有关的事情,冷静对于白厄几乎是奢望。既然没法转移注意力那还不如接着看下去,白厄抖着手,翻开下一页。
“其二,关于事前准备,介于学习者是初次,由我代为进行。现在详述准备过程,要求学习者在下次的教学前做好充足准备:润滑液,用于协助扩张阴道;避孕套,出于对生命的负责,如非备孕必须使用,或者学习者服用男用避孕药,据我所知,目前没有双性人可用的避孕药;隔水垫,不想洗床单就准备好。香薰蜡烛,用于增加情调,关于事前约会在此不再赘述,浪漫是一种心领神会的感觉,需要学习者自己领悟,爱一个人就会尽力营造最浪漫的氛围。比如说,昨天的礼物和花挑选得很好,合我心意。”
下次……?还能有下次吗!白厄几乎欣喜若狂了。人说食髓知味,他在初次的性爱中就被万敌照顾得妥帖舒适,初次的伴侣更是身为翁法罗斯十大美人之一的暗恋对象,从人格魅力到身体的魅力都无可指摘,除了没有心意相通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了。人是喜爱正反馈的动物,救世主也不能免俗,万敌许诺的“下一次”和勾引几乎无甚差别,勾动他脑海里诸多蠢蠢欲动的性幻想。只是幻想,白厄就有要发泄的欲望,毕竟不是昨天吃了春药的状态。
“他说合他心意、他说下一次要我来准备……这是在教我怎么……追求他吗?”白厄不敢细想,却还是把那几句话反反复复地咀嚼,心情难以言喻。平心而论,这种事情他最初根本没想过万敌会答应,不仅答应了,还在事后传来这样一份详尽的报告。描述冷静严谨,与给士兵讲解战术的语气无二,在白厄脑子里却活色生香,掀起滔天巨浪,仿佛一部性爱纪录片,旁白还是挨肏的王储本人倾情放送。这报告但凡流出一个字,对王储的声誉都将是不可挽回的打击,毕竟文中那个奸夫的身份并不明确,唯一明确的,是报告末尾的签字,“迈德漠斯”。字迹与公文上的签字别无二致,就好像他并不为自己的桃色事件感到羞愧,羞愧的应该是并不坦荡、另怀目的的白厄本人。
“其三,事后的温存。这对情侣之间增进关系是必要的一环,可以为他/她端杯水、抱着伴侣去洗澡或者帮忙按摩酸痛的腰,时间较紧迫,在此不做赘述,这方面无需拿我练手,建议你去和自己的伴侣进行实践。我身体较好,无需这样的关怀,加之,于你我而言,这并不合适。”
如坠冰窟。白厄感到一阵反胃,那天被万敌击中的胃部又开始发疼,所有的色欲此刻都化成尖刀,扎在他身上。自己本应该与他相伴,从战场到云石天宫的浴池,从篝火旁把酒言欢到夜半无人私语时,从信任到默契,从友情到恋情,从两个孤单残缺的幽灵到相伴的完整的滚烫的灵魂。
这一切却在他色欲冲破理智的缰绳后,践踏了一切的顺序,他甚至怨恨万敌,恨他无底线的纵容,恨他母亲般的包容,明明可以拒绝他的欲望,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不爱,却要在他得到妄想中的一切后,用最简短的文字割开这个沾沾自喜的狂徒的喉咙。偷来的温存总有一天会还给万敌,白厄不知道,到时一切真相大白,他该如何面对现在这个、把自己置于试验客体的位置、配合他肮脏的欲望的万敌?那个会陪他做任何事情、与他并肩作战、甚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的喘叫的,活生生的万敌?
他现在知道,阿格莱雅让他思考的究竟是什么了。不愧是浪漫的半神,就连警告他结束这段关系也警告得如此克制温文。他回过神来,泪水已打湿信纸末尾万敌的署名,阴茎依然搏动。
石板传来消息提示的嗡鸣,白厄来不及擦干眼泪就抓起手机,是他给万敌设置的特殊提示音。偏偏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要发来消息,白厄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这该称之为默契还是孽缘。
奇美拉大王「收到信了吗?军营的通讯刚刚拉好,我提前让人给你带回奥赫玛了。」
Phainon「收到了,万敌,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了吗? 为什么找别人来送信,你明明可以直接拿给我的……」
Phainon「白色奇美拉werwerwer.jpg」
奇美拉大王「输入中……」
白厄盯着那个跳动的光点,紧张地期待万敌给他一个正当无比的理由,好稍微减轻他的负罪感。
奇美拉大王「担心你的玻璃心等不到我回来罢了」
并不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在一国王储的名誉和政治尊严面前,一个男人的玻璃心就像蚂蚁一样渺小。但白厄仍然为此感到窃喜,负罪感和被偏宠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毕竟全翁法罗斯估计都没几个人能得到王储这般偏心。
Phainon「迈德漠斯老师,对于你的教程,我可以提问吗?」给点阳光就灿烂,白厄在万敌面前总是这样,刚刚还萎靡不振,但只是一点小小的偏袒就让他精神起来。
奇美拉大王「问。」
Phainon「你说“每个人的敏感带不一样”,我想知道……你对哪些地方有感觉。」
「别误会,我只是」光标浮动,白厄一下子想不出理由,“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让你也爽?这话对情侣来说是亲昵的调情,对朋友来说却是过分的骚扰。
奇美拉大王「……还以为你要问什么,为了下次的体验可以给你稍微透题。我也想尽早结束指导,这样的关系对你我都没那么安全。」
「我的话,耳垂、乳头、腰窝,」万敌犹豫了一下,「小腹被揉弄、阴唇被轻咬,还有会阴被搔弄,都很有感觉;第十节胸椎的位置用手轻轻按压,会比较刺激。」
Phainon「好的,我清楚了。另外,你说我的声音很性感,是指这样吗?」白厄想着万敌前夜的情态,扯开拉链,把手掌幻想成万敌高热紧湿的穴,再不忍耐自己高涨的欲望,幻想着万敌在身下哭叫扭动,湿的软的甜的,不堪的回忆全都翻涌上脑海,他张口,确实是水到渠成,舒服了、又充满无尽的爱意,带着色欲的喘自然就灌进听筒里,传向千里外的前线。
「语音信息01:15」
一条语音消息。万敌抓着传信石板,快步走回帐中,拉开被子躺进去,接下来的语音,并不适宜被人听到。
点开语音,男人粗重沙哑的喘息瞬间充满整个军帐,所幸万敌的军帐因他地位尊崇,虽地处军营正中,离其他人的却没有那么近,不然旁人要以为统帅在军中公然宣淫了。
“呃、哈……万敌,万敌……迈德漠斯……你好紧,好舒服呜,我操得你爽不爽?不要夹……呜嗯、好爽……啊啊啊——”
白厄幻想着,万敌的手指,勾缠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如同下身榫卯相交,不愿分离;眼睛、眼睛就像成色上好的琥珀、像古董店泛着金光的古代宝石,或许含着泪珠,所以不愿让他看到,羞赧地被金色的长睫遮住——天知道万敌怎么会有那么纤长的睫毛,刮在他心上;
软穴像是水汪汪的套子,触感与昨夜他的舌尖类似,软而滑,温柔而不舍地绞着他、含着他,水喷得他小腹湿漉漉一片——白厄伸手一抹,回过神来,他射了自己一小腹,一看石板,录音足足一分十五秒,明晃晃的绿点显示,“已读”。
万敌下半身泛起湿意,男人的喘声近在耳畔,帐外篝火的噼啪声提醒着他,此时不是释放欲望的时候,太静了,静得就像白厄真的插在他体内、喘在他耳畔。
万敌一手轻轻捂住话筒,一手伸进被子,拂过小腹往下滑去,男人的声音还在播放:
“摸这里舒服吗、嗯?”
万敌轻轻按揉自己的穴口,昨日被彻底操开的小口还有些酸软,但微微渗出的水液刚好协助他轻轻插进半根手指。
“哈啊——万敌,怎么夹这么紧……夹得我动不了了……好湿,你自己摸过了吗……”
他大拇指轻轻揉按阴蒂,那里昨夜被又掐又咬又舔,今天还是红肿着微微翘起,已经变得像石榴籽那样硬,
“迈德……好舒服,不愧是王储,连穴都这么紧这么湿……”
万敌咬着被子,大腿夹紧,不想漏出一丝呻吟,往穴内又加入一根手指,模仿着白厄的频率抽插,感到手腕泛酸就撤出手指,夹着被子磨蹭阴蒂。
“哈啊、哈啊……好紧,再夹紧点,我就快到了……好爽,呃——万敌,宝贝、我们一起、一起去——!”
那一声“宝贝”如电流,从万敌耳侧流遍全身,他手指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耳边白厄的一声急喘,万敌挺着腰,淫水喷湿了手掌。
Phainon 「语音信息01:15」
奇美拉大王 「语音信息00:02」
白厄喘着粗气,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拭凉掉的精液,语音自动播放
“很好听。”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轻微的起伏。
白厄把纸巾丢进垃圾桶,点击那条消息,听了一遍又一遍。
Phainon「万敌,等你回来,我们就开始下一次课程,可以吗?」
奇美拉大王「写封回信给我,是课后作业,反思一下初夜你的问题。」
奇美拉大王「下次课程时间我来确定,你等通知,来的时候带上回信。」
Phainon「白色奇美拉讨食.jpg」
又是绿色的“已读”,已读不回。长按语音信息下载,放下石板,对面人黄色的海豹头像早已变成灰色,不知道何时下的线。白厄躺在冰冷的床上,摩挲着信纸上那处小小的指纹,彻夜难眠。
第 4 章節 :悬锋王储的性教育课 4
摘要:
本章:笨蛋谈恋爱,很黄很色。有失禁、啃咬伤疤、迈德漠斯母牛塑(微量)*等*作者认为需要依据需求壁垒的地方。
章節內容
Chapter 4 实践课程
回信一写就成废稿,往往写两段就删删改改到不能看的模样。白厄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回信,万敌的课后作业刁钻极了,怎么写都会暴露他对万敌不堪的想法。在信里坦白?他做不到,暗恋许久,压抑许久,对方又对他没意思,只怕万敌还没看完信,弑神登神就要砸到他脸上;像万敌一样认真、严谨地回信,详述自己腰动的不够用力、事后不够体贴?只怕信还没写完他自己先要烧起来了。
“唉。”白厄长叹一口气,笔丢在信纸上滚了两圈,墨水淋漓洒在雪白的纸面,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原本纯洁的战友情谊粘上欲望的墨点,变得扭曲而尴尬。说朋友哪有上床的好友?说情侣哪有还没牵手表白先上床的情侣?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白厄决定,索性先不写了,他在树庭求学时就常用的逃避大法,既然写不好想不通,还不如放下纸笔出去走走,也许能有些想法。
得益于白厄在奥赫玛的好人缘,他的传信石板从来没闲着。今天是同为黄金裔的同僚邀他帮忙,明天是西塔罗斯老板喊他鉴宝,间或阿格莱雅派给他清扫黑潮的任务,但就是没有万敌喊他“上课”或者催作业的消息,甚至连喊他去训练场比试的消息都没有。
据白厄所知,万敌在树庭驻扎四日,而今回来已有两天,整整两天,足够他们去训练场打上数个来回,而后相伴去浴场,比试谁能够在高温浴池待上更久,或者在工作的闲暇,一起陪伴奥赫玛的孩子们过家家。但对话框间,就连一条简短的语音消息都没有,还是那奇美拉讨食的表情包,孤零零贱兮兮地呆在石板屏幕上,仿佛嘲笑着失魂落魄的流浪狗救世主。
万敌那天的隔着门板虚弱失真的声音仿佛又响起在白厄耳畔
“……没空陪你,你去找你的伴侣吧。”
——————
两天前,万敌回来的消息还是白厄从缇宝老师那里得知。彼时他赶到城门口想迎接万敌,却被士兵告知万敌早已带着科可波去做保养,让他去大地兽驿站寻找万敌,白厄知道,万敌待人亲和,没什么王储架子,亲自带着最爱的大地兽科可波去保养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于是匆匆赶往大地兽驿站;到了地方,却被饲养员告知,万敌不在此处,亲手喂了科可波一些红土就前往了昏光庭院,万敌只有自愈能力赶不上受伤的速度才会去昏光庭院寻求风堇的帮助,他心头一紧,顾不上多说,又飞奔向昏光庭院;他气喘吁吁扶着门框,诊室内,风堇正在收拾团成一团的绷带,旁边的薄毯皱巴巴,刚刚有人在这里坐过,或许就在几分钟前刚刚离去。
“风、风堇、”白厄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厥过去,风堇很少见他这样,被吓了一跳:“白厄阁下,你这是怎么了?快坐下,喝杯水吧。”
“不必了、不必,我只想知道万敌去哪了,我找他有很急很急的事情。”风堇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不用石板联系,她的两个同僚之间总有一种奇怪的氛围,让她下意识地不去多问这两个关系奇怪的家伙的事。
“万敌阁下刚走,只是来问我要了点绷带和药膏,拒绝了我仔细医治的提议,看上去并未受很严重的伤,我想你不用太着急,或许去他的浴宫找找?”风堇担忧地看着气还没喘匀就离开的白厄,他眼下青黑,明显是没睡好。只有黄金裔伙伴们知道,外表强大、算是黄金裔最强战力的白厄,内心是多么脆弱敏感的人。
而能让白厄以这幅狼狈的精神状态出现的,除了万敌外,风堇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白厄像捕猎技巧并不娴熟的猎犬,循着万敌留下的线索,却次次扑空。到了万敌家门前,他却泛起些近乡情怯的意味,他不清楚,发生了这么多,还有那条为时两秒,沙哑低沉的声音,是不是意味着,或许、可能,万敌对他也有超越了友谊的情感?他手悬在门板上再三犹豫,还是对万敌的担忧占据了上风。
“咚咚咚”,木门响起空洞的声音。
“万敌,万敌你回来了?你在家吗?我听风堇说你受伤了,但你没有接受治疗,是哪里不方便吗?让我来帮你吧。”
白厄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万敌耳朵里。悬锋人的字典里没有逃避,万敌半身赤裸,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小腹处是沾染了金血的绷带。
“……万敌、万敌?我知道你在,开开门,好吗?”门外是救世主含着担忧与急切的声音,像被抛弃的小狗,呜咽着挠门。万敌的手抓在门把手上,面色苍白,衣衫散乱,他几乎要开始厌弃自己了。
明知白厄有心上人、明知白厄的情感几乎是一张任人勾画的白纸,自己却纵容白厄与他发展并不健康也不名誉的性关系。只有万敌自己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何等的错误,就算是性教育,难道不能靠书本和图像给他解答?非得用这样的肉体关系教导他?万敌明白的很,他自知,二人的关系已经超越朋友的界限,在白厄明确表示已有心上人的情况下,这样的关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伤在小腹,本就是不那么方便的位置,黑潮造物的刃肢几乎快把他肌肉剖开。回程路上为尽快赶回奥赫玛,节省军用开支,愈合不全的伤口又轻微撕裂,发炎引起发烧。最好的选择是自己包扎好,好好休养,快些恢复好,上完这最后一堂课,结束与白厄这段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关系;最坏的选择,也是一直在诱惑他的选择:打开门,让白厄进来帮忙包扎,而后名正言顺地趁着虚弱,换取那一瞬的温存。
像是有恶魔在万敌耳边呢喃:“你都这么疲惫了、你献出自己的身体做教具,又待他这么好,收取些利息怎么了,反正他也心甘情愿,不是吗?”
“打开门、开门……”恶魔的声音与门外白厄的声音重叠,像一场精神调率,不断敲打万敌高烧中模糊的理智。
万敌有一瞬间真的要顺着诱惑拧开门把手,简单的一个动作,万敌却做得艰难,他手从门把手上滑下,“白厄,”他提高声音,“我很累,需要休息,没空陪你,你去找你的伴侣吧。”
万敌说完,不再回应门外传来的白厄的声音,他意识逐渐模糊,刚刚那引诱的声音也随着他远离门口消失不见。他裹着毯子,疲惫地靠在躺椅上,任由药膏和药片带来的困意逐渐席卷强撑的精神。在闭上眼的最后一瞬,他眼中闪过的,是被妥善处理,插在花瓶中、放在的小桌边的黄紫色风信子和百合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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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拉回今天。已经是万敌从树庭回来的第三天,从前就算是冷战,也没有这么久的。白厄决定,今天就算把奥赫玛翻个底朝天,也必须得逮着迈德漠斯这个到处乱躲的坏猫,天知道他伤势究竟怎么样了,有不死之身也不是这么糟蹋自己的理由。
白厄收拾齐备,把连夜做完的文书工作抱给衣匠,而后毫无犹豫,站在了万敌家二楼露台下面。他经过勘察和对万敌家内部地形的了解,深思熟虑后,决定从屋后露台旁那棵大树上进到万敌家里。
万敌没有那么强的防盗意识,毕竟敢偷王储家的除了扎格列斯的后辈、某知名猫女侠盗,也没有别的人了。而那多数情况下是赛飞儿的玩闹,东西丢了找监护者就行,阿格莱雅总有办法管住叛逆的猫儿。
言归正传,万敌家形同虚设的防盗措施,给白厄留下了巨大的可操作空间,出身乡下的青年手脚灵活,从前在故乡哀丽密榭,他就常爬到高高的果树上,帮同伴摘下挂在树上的风筝。区区二层楼的高度,对现在的白厄来说,更是手到擒来。为避免他的行为被人拍下上传万维网引起不好的舆论风波,麻烦阿格莱雅,他贴心地挑了万敌可能在家休息、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的安宁的工作日午休时间。
于是,白厄就这样尴尬地与站在树下的万敌对视了。实在不能怪他,错误的视角带来了错误的预判,那根延伸到窗台的树枝根本支撑不住救世主的重量,白厄就这么尴尬地刚想从树上悄悄溜下来,一低头,万敌穿着宽松的睡袍,在树下仰头看着灰头土脸的白厄。
“……想找我也不用这么着急。”万敌感到有点好笑,双手抱臂,抬头盯着从七叶树粉白的塔状花序间探出来的白色脑袋,
“万敌!!”白厄时隔足足七天才见到万敌,激动极了,头顶的呆毛被高处吹过的风拂动,像小狗尾巴般地晃起来,万敌站在树下,黎明机器的光照反射进他眼眸,璨金如蜂蜜融化般的双眼,其中倒映的是一个有些傻的身影。他少见的衣冠不整,辫子松松扎着,耳环和项链都没有戴,抱臂的动作从上往下看,把胸口微微挤压出沟壑,扯得白厄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万敌看着他慌乱着急的样子,被打扰午休的不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慢点下来,堂堂奥赫玛的救世主,想见朋友竟然大中午爬树,像什么样子。”他看见白厄就不知为何,发自内心地自然而然带了点笑,像只露出肚皮的大猫,慵懒大方地亲近骚扰它的人类。
想见他、想拥抱他,想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走遍奥赫玛每条大街小巷,想与他肩并肩,想总是靠近他。这样的冲动让白厄几乎忘记他还站在树上。一米八的大个头早就和少年时不一样,难以保持平衡,就这样在暗恋对象眼前狼狈不堪地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万敌吓一大跳,白厄和他不一样,受伤了恢复起来可没那么快,耽误逐火的事业,他没法向阿格莱雅交代。他拿出作为战士的反应力,手臂肌肉贲张,冲上前稳稳接住了摔下来的白厄,只是白厄毕竟是个成年男人,重量带着万敌一倒,两个人交叠着摔在草地上。
白厄伸手替万敌垫住后脑,七叶树的树叶扑簌簌落了他一身,可怜粉白的小花,还没怎么绽放就被这胡闹的人打下树来,落了两人一头一脸。他这么近地压在万敌身上,近到几乎是鼻息交织、触手可及的程度,万敌那鎏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小花砸了一脑袋的白厄,伸手就要替白厄摘下挂在发丝间的小白花,白厄却会错了意。
他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抓住万敌的手,手指如灵活的游蛇,钻进万敌指缝,又握紧,如同铁铐,把万敌的手摁在草地上。他银白的睫毛颤抖如蝶翼,慢慢遮住那双总是湛蓝如同奥赫玛的澄空般的眼眸,呼吸像一片雪花,轻轻落在万敌的嘴唇上,那里有一朵小小的花序,随着万敌的鼻息颤动,代他轻吻万敌。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欧洛尼斯按下了暂停键,万敌能感受到白厄的脉搏越来越快,手心冒出细密的汗。那天的恶魔似乎又出现在他耳畔,“闭上眼,万敌。”声音再次与白厄的重叠,从遥远的虚空传来,万敌眼睫颤抖数下,认输般地遮住眼睛,长睫不安而期待着轻颤。
就是那么一瞬。白厄的唇轻轻贴上来,生涩如同初吻,隔着那片落在万敌唇上的小花,飞鸿踏雪地贴了一下万敌的唇瓣,仿佛世界都寂静一瞬,而后是火山爆发般的狂吻。无需遮挡旁人的视线、无需理会世俗的目光,唇舌交缠,竭尽全力如同战斗般掠夺着对方的呼吸,稍稍分开些换气,而后舔舐细细的银丝与对方泛着水光的嘴唇,亲昵地轻咬唇珠,不必多说,自有默契,欲望恰到好处地被挑起,白厄跪在万敌腿间,他从未跪拜神明,但这一刻,万敌就是他的爱欲之神。
万敌微微睁开失神的双眼,伸手抹断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无名指被白厄含入唇舌,暧昧地舔舐,万敌只感觉自己除过这只手外,身体其他地方都僵成木偶,仿佛只有这一处与白厄相贴的地方鲜活,无名指血管跳动,连着心脏也如同震雷。
“……去卧室。”万敌几乎是用气音叹出这一句话,消散在二人唇舌之间,再次被白厄吞吃入腹。白厄吻着他,双手狂乱地抚摸他光裸的脊背,沿着纹身描画。
二人跌跌撞撞,挤进屋子后门,根本没有耐心,腿软得也不适合爬上二楼,万敌就这样被压进一楼厚厚的地毯中。这地毯还是他初到奥赫玛,与白厄出城打猎,猎得的黑豹皮毛拼成,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承欢交媾的地方。
万敌上次教导白厄要穿好解开的衣服来约会,没想到这次真正遵守这一条的只有他自己,赤红的睡袍被白厄扒下大半,而白厄自己则只解开了腰带。阴茎已经把黑色的裤料顶出一个大包,无声地向万敌展示着他今天将在这块白厄赠予的地毯上被白厄拿回身体作为谢礼。
“哈啊、停、白厄,”万敌用力推开不断往他胸前拱动的白色毛茸茸脑袋,“记得我上次怎么说吗,你左手边的抽屉,拿出来。”
白厄粗喘着,一边扑上去,用牙齿轻咬左侧的乳头,只想尽快把那石榴籽般嫣红的乳尖吸吮在嘴里;一边右手拉开抽屉,在里面摸索,万敌抱着白厄后脑,几乎是把他按在自己胸里吃奶,见他摸索半天还好像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不由得又笑又喘道:“准备工作、判你不及格,呃啊,慢点吸,别咬……”他从白厄背后伸手过去,摸出润滑剂塞进白厄手里。
白厄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万敌的胸口拔出来,他手指纤长,骨节粗大,淋上水淋淋的润滑剂就变成另一种性器官,探进万敌松垮的睡袍下摆,就往逼穴里摸,“怎么还没摸就这么湿……迈德……你刚刚在屋子里夹着被子午睡吗?”他说话时炽热的气息喷在万敌耳畔,直往脑子里钻,万敌不由得挺了挺腰,想扭身逃离这怪异的感觉。
他抖着手往下,大力扯开本就被白厄那根畜生鸡巴顶出小帐篷的内裤,“HKS……那是因为你亲得太……色。嗯哈、这次倒是选了个正常♡颜色,先帮你射一次,今天没有药,你、呃,太敏感会,呜呃、秒射。”
万敌常年戴手甲作战,少见地把手暴露在外,不死之身使他手心意外地柔软,此刻情欲上头,手掌热乎乎的,沿着白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抚摸,与白厄自己自慰的感觉不同,这是暗恋之人的手心,从心理上就是极大的快感,万敌又手法娴熟,握住柱身由轻到重撸动,用拇指轻轻扣弄马眼,不一会就让白厄流了一手前液。
白厄手上淋着的润滑液此刻已经快被万敌穴里的水冲没了,肉穴又湿又软,虽然还不足以吞下白厄的阴茎,但已经开始咬得手指难以抽动了。他想起那天万敌的信,一手像思考时叩击桌板那样叩击内壁,一手轻轻按上手指顶弄的位置,像揉肚子那样,配合手指内外夹击,让内壁在他双手间颤抖不已。
“咿啊!慢点……慢点揉,稍微往下、一点点,”揉弄果然有效,万敌摸起来是要去了,肉穴一直在吸吮啮咬他的手指,穴里的水快把手指泡发了;但只有万敌自己知道,白厄虽然揉对了地方,却在揉弄敏感带的同时,刺激到了膀胱。更何况,白厄的拇指还在穴外揉弄敏感的阴蒂,小蒂此刻已经微微探出包皮,在白厄手指下硬得像颗石榴籽,他手指上的茧子不可避免地也刺激到阴蒂下面的尿口,刺痛的感觉之外,还带着万敌最喜爱的痛感的刺激,一下下戳刺着高敏的神经。“都说了不要——不许揉那里,往、往下点……呃、等等白厄,你要干嘛?”
白厄的阳具完全被万敌掌控在手心,让他不爽的是,万敌很少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反而只侍弄柱身,也许是想延迟他的射精,但白厄早忍不了了,青年欲望勃发,一把握住万敌的手,把手心当成另一口穴就往里塞;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共同在里面作乱,对着穴里的敏感点又揉又夹,几乎像是已经肏进万敌的穴,万敌本就有些尿意,白厄这几下不仅戳到敏感点,更隔着穴壁刺激到膀胱,最要命的是,随着他挺动的腰,白厄开始喘了。
“呃、啊,万敌……你手为什么这么热、手心没长另一口逼吧……不然为什么、哈啊、这么紧?宝贝、万敌,你的逼夹得好紧……好棒……喜欢我这么叫、吗,唔嗯,再夹紧点,我要射、全都射给你——”
万敌被他几乎是串在手上,屁股不断往手指上送,柔嫩敏感的地方几乎全在白厄掌控之中,逃无可逃,这种仿佛被白厄当成古董把玩的感觉,让万敌脑子一片混乱,感觉逼要融化在白厄手上,和他的手融为一体,缓缓放松了对下体的控制——“白厄、白厄——等下,别扣了!!我要……咿啊啊啊啊啊——♡♡♡”
“哈啊……一起、我们一起……”白厄挺动得愈加用力,感受着微凉的水液喷在他小腹上,打湿裤子、粘湿了被万敌垫在身下的黑豹皮毛毯,在要射精的那一刻,从万敌手心抽出来,重重打在肿胀的花唇上,射在一张一合的穴口外,又被淫水冲走。
万敌身上的赤色睡袍几乎只挂在手肘、粘在小腹了,丝绸的布料被精液淫水浸润,他躺在黑豹皮的地毯上,狂乱的暗色豹纹衬着他汗津津的皮肤,他张着腿在豹纹上轻轻蹭动,去得失神了想停下花蕊带来的那滔天的快感,缓缓在白厄面前夹住腿,想要缓解快感却因为夹腿刺激到微微露出的阴蒂而扬起脖颈,露出性感颤动的喉结,他就像荒野中由黑豹变成的精怪,带着几近邪性的诱惑,躺在白厄赠予的礼物上,任由他亵玩,火焰般跳动的纹身狂野地纠缠在他皮肤上,引诱白厄去舔弄。
白厄也这么做了,他低下头从刚刚那一直引诱他的沟壑中舔吻而过,万敌的胸乳不使力的时候软绵弹牙,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带着些微乳香,闻起来像他常喝的石榴掺羊乳;两颗乳粒在胸口随着呼吸颤动,无需抚弄已经淫荡地挺立,白厄捻弄挑逗着右侧的乳珠,感受着万敌的心脏在掌下疯狂地跳动,轻轻挺胸,把左胸也往他手里送,白厄埋下头,喝奶般吸吮那颗小粒,“万敌……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胸的时候,就在想你是不是会在人后偷偷挤奶了……像只母牛……”
“哈啊、你这鬣狗,你说我像什么……?”
“母牛多好啊……不要生气,这是我最喜欢的动物了……”白厄嘴里含着乳头还要说话,震得万敌不安地扭动,想把乳头从他嘴里解救出来。“行了,别吸这里了,稍微、稍微往下点……”
万敌向他张开腿,覆盖在小腹的丝绸也被拉开,像是红色的礼物系带,小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看长度并不算什么小伤,
“这就是你上次躲着我的原因?”白厄这么想了,也这么问出口,他在万敌面前,总是很难隐瞒心声。
“不全是……”白厄舌头向下,绕过肚脐,舔舐那新生的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更浅淡,因为是新生的皮肤,所以更加敏感,万敌被他舔得一阵颤,白厄垫在万敌屁股下面的手感到他穴里好像又在往外流水了。很敏感嘛,白厄心想,一改攻势,用牙齿轻轻撕咬那道疤痕。
万敌浑身一颤,“猜对了,”白厄愉悦地想,“他果然喜欢轻微的痛感刺激。”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白厄的声音忽然冷硬起来,让万敌觉得之前的挑逗都像他演出来的。“好好回答了,我就让你舒服;答错一条,我就咬开这条疤……吃掉你的内脏……”
万敌对这种威胁却不知为何相当受用,他只要稍微想一想白厄把舌头像舔舐小穴一样伸进伤口,舔舐蜂蜜般金色的血液,像吃掉一块蜜饼一样吃掉他,就感到子宫里往出冒水,天知道不久前还是处男的救世主到底在他不在的时候学了什么……
白厄轻舔他的肚脐,舌头向下但就是不舔弄穴肉,而是轻轻吸吮那条伤疤,“告诉我,万敌,为什么不辞而别?”
“啊……军情紧、急,等不及……”话音未落,一口凶狠的撕咬,娇嫩的腹部皮肤受不住这种对待,立刻红了一片,阴蒂却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地发起烫来。“连一个离别吻都等不及?”白厄的声音又快又急,仿佛就怕他听清一样,“嘶……下嘴真重,你是狗吗白厄?”
白厄无限缱绻地舔过那道牙印,仿佛这时候又变成那个柔顺可爱的情人,“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在听到语音后,想着我自慰?”
万敌几乎羞恼起来,抬腿就要踹,被白厄眼疾手快地大力压下,又是一口咬在小腹。“不诚实,王储殿下也撒谎?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喘……”
“第三个问题,”白厄的鼻息游走向阴穴,接吻般轻触阴唇,“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万敌几乎要冷笑出来了,这个卑劣的救世主、胆小却还要故作强硬的双面人,他这辈子遇到过最难搞定的家伙——他就算再挨一口咬,也绝不会率先、率先——
“我替你回答。爱人、情人或者伴侣,你选一个,”白厄埋头在他腿根,蓝幽幽的眼睛却像野兽,从下往上死死盯着万敌,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色厉内荏的救世主,终于敢说了吗,”万敌用腿根夹紧了白厄,腰部发力猛地一个翻身,骑坐在白厄胸口,臀部紧紧压住白厄鼓噪的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能感受到那一下下越来越激烈的搏动。
“你真当我不知道?朕可是悬锋最后的王、无物可逃脱我的眼睛。你这懦弱的鬣狗,不是我主动你就不敢动,就连表白——”万敌咬咬发酸的牙根,“也要我说?”
“你整天黏在我身边,哪有空去找别人?”万敌膝行向前,“爱人、伴侣、情人,随便你选,反正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心声如雷,如同凌汛,冲破白厄紧张到发窘的喉咙,冲破他冰蓝的眼眸,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涌出,无声地挂在白厄腮边,
“哭什么,玻璃心。我要来取我的奖励了,嘴张开,舌头伸出来。”万敌臀部空悬,架在白厄脸上,仿佛等不及他慢悠悠的动作,精准地坐在他鼻梁嘴唇上,仿佛要用臀肉和穴肉把白厄闷死在腿间,白厄高挺的鼻梁正正好顶在万敌蕊珠上,舌头模仿阳物进出的动作与穴肉缠绵,喉咙滚动,咽下甜蜜微腥的淫水,万敌劲腰摆动,用爱人最不听话的地方取悦自己,同时惩罚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直到白厄被闷得猛拍他的屁股,万敌才舍得从那张涕泗横流——好吧也可能是别的东西——的俊脸上抬起。
“咳咳咳咳咳、万敌,你水好多,差点呛死我,感恩仁慈的王储赐我水喝,有借有还,请您允许我,报偿您的恩情。”白厄暗示地啃咬爱人软弹的大腿根,挺腰暗示,那根昂扬的驴屌已经迫不及待,万敌就像初夜那样,从白厄身上翻身下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还没恢复,”万敌俯趴下来,眼角仿佛带着钩子,“今天不把我伺候好,算你不及格,所有课程重修。”
白厄一骨碌爬起来,迫不及待地翻出套子,把阳物塞进去,“保证让你给我A+,”他嘶嘶抽气,“迈德……你不觉得你套子买小了……?”
万敌塌腰,单手撑住下巴,反手牵住白厄的阴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勾引,根本就是勾引,毫无疑问的勾引。
白厄感觉阳物又增大了一圈,索性不戴了,反正也戴不上——“屁股撅高,”他拍拍万敌后腰,那里有两枚小小的腰窝,大拇指放上去,捏着刚刚好,简直是量身定做的把手。
“那就不敲门了,万敌,我进来了。”
心意相通的结合确实感觉不一样。白厄甫一进去,就差点被夹得丢了精,高潮过多次的甬道温暖湿润,就像有一万张小嘴在吸吮,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阳物撑开,与青筋贴合得堪称完美,几乎是量身定做的救世主专享飞机杯。
万敌几乎被这一下插得失了声,不是错觉,白厄的状态比他不吃春药还要好,那令人战栗的翘起的弧度满满当当塞满每一处褶皱,挤压每一处腺体,只是插入就爽得人浑身乏力,白厄耐心地等待万敌适应,直到他感到内里的小嘴开始不满地牵拉,这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傲人的尺寸让他不必学习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术,只是抽插这一个动作就弥补了所有技术上的缺陷,万敌没被插两下就大腿并拢着去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慢一点!!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动、了!”白厄本意帮万敌延长快感,现在看来根本不用他帮忙,万敌自己扭着屁股就能让高潮的战栗延续许久。
他把住万敌的腰,几乎不拔出,每次只拔出小指宽的幅度,小腹拍击万敌泛着蜜桃色的臀,拍打出一片淫浪的响动,每次带出些潮液和前液,在穴口拍打堆积成雪花般的白沫,顺着万敌大腿滴落在豹皮地毯上,万敌只感到宫口被一阵阵地撞击,几乎无需宫口主动下沉,龟头就能随着每一次撞击稍稍顶开些宫口。
“呃啊、啊、万敌……你、你里面怎么还没到头,不会真的能把我的蛋也、吃进去、吧……”
“HKS……该死的,你是傻子吗救世主——嗯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等等等等——♡♡♡哈啊啊啊啊啊——”
“好韧……万敌,什么东西、箍着我的龟头——”万敌已经没法回应白厄了,白厄趁着他分神的一刹,龟头满满当当填进了胞宫,万敌本就恋痛,鸡巴把原本要喷出去的潮液完完全全堵在子宫里,万敌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水在晃荡,并且完全不是错觉,
“等等、白厄,你先抽出去……”他蹬踹白厄,试图把自己从被串着不能释放的窘境中释放出来,白厄以为他这还是像那天初夜时一样,口是心非,只是爽得受不了,手伸下去,决定帮万敌锻炼对快感的耐受度。
他可是能单手挥舞大剑的男人,手腕灵活,手指带劲,揉弄小豆的同时,茧子轻轻擦过尿口。
“白厄,白厄!呜、停、停下……我要去卫生间……”
“没事,”白厄把万敌的腰搂得更紧了,几乎是从上往下肏穴,借着重力肏得越来越起劲,“就尿在这,尿我身上……很舒服的,没事,地毯坏了我再给你打,就在这里、哈啊、万敌,你真的好会吸……宝贝,尿吧。”他轻轻拍击揉弄万敌小腹。
万敌真的很喜欢这个宝贝来宝贝去的称呼,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排泄的冲动席卷大脑,他尿口一阵猛烈的翕动,细细的水流就这样打在华美罕有的豹纹毯上,晕开一片湿痕。
白厄依然在轻拍他的小腹,“好乖好乖……万敌,再夹紧点,让我射进你子宫里……你的全身都是我的、不许抗拒,屁股别晃,你想被肏烂吗……呼嗯……”他腰部挺动得愈发厉害,几乎要晃出一片残影,万敌被肏得脑子昏昏沉沉,几乎是让干嘛就干嘛,听话地拾起一点对身体的控制,夹得更紧。
他背部处红色的纹身随着动作在白厄眼前剧烈地摇晃,引得白厄俯身,带着些膜拜的虔诚,细细吻过每一处纹身。吻到第十处胸椎时,万敌忽然弹动一下,白厄想起他信中对自己敏感带的描述,福至心灵,轻轻咬住那处,万敌一阵剧烈的战栗,穴内涌出一股暖流,竟然只是被轻轻啃咬就去了。这一下夹得白厄动弹不得,花穴剧烈地榨取,白厄一挺腰,在滔天的快感下射在满涨的胞宫内。
他抽出来,万敌一下子瘫倒,侧躺在豹纹垫上,穴肉一时半会合不上,精液混杂着没能喷出来的潮液,缓缓流在黑色的豹纹毯上,黑白相映,显得尤为清晰色情。白厄无师自通,拿过塞在外袍里的传讯石板,咔嚓、咔嚓两下,拍下了万敌嫣红的穴和情色的臀。
他想起万敌关于事后的建议,抱起万敌近乎瘫软的身体,让万敌的头躺在自己大腿上,万敌此时已然痴了,那根刚刚射过的阴茎还带着自己穴内的淫水,汁水淋漓地垂在万敌脸边,他用脸颊蹭上去,细细为白厄清枪。嫩红的舌尖在狰狞的阳物上滑动,色情得无与伦比。
“白厄,”万敌含糊道,还带着些喘,“唔、”他做了个深喉,“这次的事后,是我赢了,现在,抱我去床上,我要好好睡一觉。”
他带着迷蒙的眼和泪痕未干的脸颊,还有沾着白精的唇,像刚刚在树下一样,冲白厄伸出双臂,白厄俯下身,稳稳抱住了万敌。
虔诚、爱怜地贴住万敌的侧脸,轻轻啄吻那犹带红霞的耳垂,就像信徒虔敬地向神张开双臂诚心祈祷,现在,承载了他所有爱与欲的神灵就在他怀中,呼吸平稳、触感真实。
白厄勾起一个心愿得偿的微笑,就像天下每一位为爱所俘获的狂信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