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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發佈日期: 2025-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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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锋王储的性教育课

第 4 章節 :悬锋王储的性教育课 4

摘要:

本章:笨蛋谈恋爱,很黄很色。有失禁、啃咬伤疤、迈德漠斯母牛塑(微量)*等*作者认为需要依据需求壁垒的地方。

章節內容

 

  Chapter 4 实践课程

 

  

 

  回信一写就成废稿,往往写两段就删删改改到不能看的模样。白厄根本没想好要怎么回信,万敌的课后作业刁钻极了,怎么写都会暴露他对万敌不堪的想法。在信里坦白?他做不到,暗恋许久,压抑许久,对方又对他没意思,只怕万敌还没看完信,弑神登神就要砸到他脸上;像万敌一样认真、严谨地回信,详述自己腰动的不够用力、事后不够体贴?只怕信还没写完他自己先要烧起来了。

 

  “唉。”白厄长叹一口气,笔丢在信纸上滚了两圈,墨水淋漓洒在雪白的纸面,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原本纯洁的战友情谊粘上欲望的墨点,变得扭曲而尴尬。说朋友哪有上床的好友?说情侣哪有还没牵手表白先上床的情侣?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白厄决定,索性先不写了,他在树庭求学时就常用的逃避大法,既然写不好想不通,还不如放下纸笔出去走走,也许能有些想法。

 

  得益于白厄在奥赫玛的好人缘,他的传信石板从来没闲着。今天是同为黄金裔的同僚邀他帮忙,明天是西塔罗斯老板喊他鉴宝,间或阿格莱雅派给他清扫黑潮的任务,但就是没有万敌喊他“上课”或者催作业的消息,甚至连喊他去训练场比试的消息都没有。

 

  据白厄所知,万敌在树庭驻扎四日,而今回来已有两天,整整两天,足够他们去训练场打上数个来回,而后相伴去浴场,比试谁能够在高温浴池待上更久,或者在工作的闲暇,一起陪伴奥赫玛的孩子们过家家。但对话框间,就连一条简短的语音消息都没有,还是那奇美拉讨食的表情包,孤零零贱兮兮地呆在石板屏幕上,仿佛嘲笑着失魂落魄的流浪狗救世主。

 

  万敌那天的隔着门板虚弱失真的声音仿佛又响起在白厄耳畔

 

  “……没空陪你,你去找你的伴侣吧。”

 

——————

 

  两天前,万敌回来的消息还是白厄从缇宝老师那里得知。彼时他赶到城门口想迎接万敌,却被士兵告知万敌早已带着科可波去做保养,让他去大地兽驿站寻找万敌,白厄知道,万敌待人亲和,没什么王储架子,亲自带着最爱的大地兽科可波去保养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于是匆匆赶往大地兽驿站;到了地方,却被饲养员告知,万敌不在此处,亲手喂了科可波一些红土就前往了昏光庭院,万敌只有自愈能力赶不上受伤的速度才会去昏光庭院寻求风堇的帮助,他心头一紧,顾不上多说,又飞奔向昏光庭院;他气喘吁吁扶着门框,诊室内,风堇正在收拾团成一团的绷带,旁边的薄毯皱巴巴,刚刚有人在这里坐过,或许就在几分钟前刚刚离去。

 

  “风、风堇、”白厄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厥过去,风堇很少见他这样,被吓了一跳:“白厄阁下,你这是怎么了?快坐下,喝杯水吧。”

 

  “不必了、不必,我只想知道万敌去哪了,我找他有很急很急的事情。”风堇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不用石板联系,她的两个同僚之间总有一种奇怪的氛围,让她下意识地不去多问这两个关系奇怪的家伙的事。

 

  “万敌阁下刚走,只是来问我要了点绷带和药膏,拒绝了我仔细医治的提议,看上去并未受很严重的伤,我想你不用太着急,或许去他的浴宫找找?”风堇担忧地看着气还没喘匀就离开的白厄,他眼下青黑,明显是没睡好。只有黄金裔伙伴们知道,外表强大、算是黄金裔最强战力的白厄,内心是多么脆弱敏感的人。

 

  而能让白厄以这幅狼狈的精神状态出现的,除了万敌外,风堇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白厄像捕猎技巧并不娴熟的猎犬,循着万敌留下的线索,却次次扑空。到了万敌家门前,他却泛起些近乡情怯的意味,他不清楚,发生了这么多,还有那条为时两秒,沙哑低沉的声音,是不是意味着,或许、可能,万敌对他也有超越了友谊的情感?他手悬在门板上再三犹豫,还是对万敌的担忧占据了上风。

 

  “咚咚咚”,木门响起空洞的声音。

 

  “万敌,万敌你回来了?你在家吗?我听风堇说你受伤了,但你没有接受治疗,是哪里不方便吗?让我来帮你吧。”

 

  白厄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万敌耳朵里。悬锋人的字典里没有逃避,万敌半身赤裸,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小腹处是沾染了金血的绷带。

 

  “……万敌、万敌?我知道你在,开开门,好吗?”门外是救世主含着担忧与急切的声音,像被抛弃的小狗,呜咽着挠门。万敌的手抓在门把手上,面色苍白,衣衫散乱,他几乎要开始厌弃自己了。

 

  明知白厄有心上人、明知白厄的情感几乎是一张任人勾画的白纸,自己却纵容白厄与他发展并不健康也不名誉的性关系。只有万敌自己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何等的错误,就算是性教育,难道不能靠书本和图像给他解答?非得用这样的肉体关系教导他?万敌明白的很,他自知,二人的关系已经超越朋友的界限,在白厄明确表示已有心上人的情况下,这样的关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伤在小腹,本就是不那么方便的位置,黑潮造物的刃肢几乎快把他肌肉剖开。回程路上为尽快赶回奥赫玛,节省军用开支,愈合不全的伤口又轻微撕裂,发炎引起发烧。最好的选择是自己包扎好,好好休养,快些恢复好,上完这最后一堂课,结束与白厄这段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关系;最坏的选择,也是一直在诱惑他的选择:打开门,让白厄进来帮忙包扎,而后名正言顺地趁着虚弱,换取那一瞬的温存。

 

  像是有恶魔在万敌耳边呢喃:“你都这么疲惫了、你献出自己的身体做教具,又待他这么好,收取些利息怎么了,反正他也心甘情愿,不是吗?”

 

  “打开门、开门……”恶魔的声音与门外白厄的声音重叠,像一场精神调率,不断敲打万敌高烧中模糊的理智。

 

  万敌有一瞬间真的要顺着诱惑拧开门把手,简单的一个动作,万敌却做得艰难,他手从门把手上滑下,“白厄,”他提高声音,“我很累,需要休息,没空陪你,你去找你的伴侣吧。”

 

  万敌说完,不再回应门外传来的白厄的声音,他意识逐渐模糊,刚刚那引诱的声音也随着他远离门口消失不见。他裹着毯子,疲惫地靠在躺椅上,任由药膏和药片带来的困意逐渐席卷强撑的精神。在闭上眼的最后一瞬,他眼中闪过的,是被妥善处理,插在花瓶中、放在的小桌边的黄紫色风信子和百合花束。

 

——————

 

  时间拉回今天。已经是万敌从树庭回来的第三天,从前就算是冷战,也没有这么久的。白厄决定,今天就算把奥赫玛翻个底朝天,也必须得逮着迈德漠斯这个到处乱躲的坏猫,天知道他伤势究竟怎么样了,有不死之身也不是这么糟蹋自己的理由。

 

  白厄收拾齐备,把连夜做完的文书工作抱给衣匠,而后毫无犹豫,站在了万敌家二楼露台下面。他经过勘察和对万敌家内部地形的了解,深思熟虑后,决定从屋后露台旁那棵大树上进到万敌家里。

 

  万敌没有那么强的防盗意识,毕竟敢偷王储家的除了扎格列斯的后辈、某知名猫女侠盗,也没有别的人了。而那多数情况下是赛飞儿的玩闹,东西丢了找监护者就行,阿格莱雅总有办法管住叛逆的猫儿。

 

  言归正传,万敌家形同虚设的防盗措施,给白厄留下了巨大的可操作空间,出身乡下的青年手脚灵活,从前在故乡哀丽密榭,他就常爬到高高的果树上,帮同伴摘下挂在树上的风筝。区区二层楼的高度,对现在的白厄来说,更是手到擒来。为避免他的行为被人拍下上传万维网引起不好的舆论风波,麻烦阿格莱雅,他贴心地挑了万敌可能在家休息、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的安宁的工作日午休时间。

 

  于是,白厄就这样尴尬地与站在树下的万敌对视了。实在不能怪他,错误的视角带来了错误的预判,那根延伸到窗台的树枝根本支撑不住救世主的重量,白厄就这么尴尬地刚想从树上悄悄溜下来,一低头,万敌穿着宽松的睡袍,在树下仰头看着灰头土脸的白厄。

 

  “……想找我也不用这么着急。”万敌感到有点好笑,双手抱臂,抬头盯着从七叶树粉白的塔状花序间探出来的白色脑袋,

 

  “万敌!!”白厄时隔足足七天才见到万敌,激动极了,头顶的呆毛被高处吹过的风拂动,像小狗尾巴般地晃起来,万敌站在树下,黎明机器的光照反射进他眼眸,璨金如蜂蜜融化般的双眼,其中倒映的是一个有些傻的身影。他少见的衣冠不整,辫子松松扎着,耳环和项链都没有戴,抱臂的动作从上往下看,把胸口微微挤压出沟壑,扯得白厄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万敌看着他慌乱着急的样子,被打扰午休的不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慢点下来,堂堂奥赫玛的救世主,想见朋友竟然大中午爬树,像什么样子。”他看见白厄就不知为何,发自内心地自然而然带了点笑,像只露出肚皮的大猫,慵懒大方地亲近骚扰它的人类。

 

  想见他、想拥抱他,想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走遍奥赫玛每条大街小巷,想与他肩并肩,想总是靠近他。这样的冲动让白厄几乎忘记他还站在树上。一米八的大个头早就和少年时不一样,难以保持平衡,就这样在暗恋对象眼前狼狈不堪地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万敌吓一大跳,白厄和他不一样,受伤了恢复起来可没那么快,耽误逐火的事业,他没法向阿格莱雅交代。他拿出作为战士的反应力,手臂肌肉贲张,冲上前稳稳接住了摔下来的白厄,只是白厄毕竟是个成年男人,重量带着万敌一倒,两个人交叠着摔在草地上。

 

  白厄伸手替万敌垫住后脑,七叶树的树叶扑簌簌落了他一身,可怜粉白的小花,还没怎么绽放就被这胡闹的人打下树来,落了两人一头一脸。他这么近地压在万敌身上,近到几乎是鼻息交织、触手可及的程度,万敌那鎏金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小花砸了一脑袋的白厄,伸手就要替白厄摘下挂在发丝间的小白花,白厄却会错了意。

 

  他呼吸急促起来,伸手抓住万敌的手,手指如灵活的游蛇,钻进万敌指缝,又握紧,如同铁铐,把万敌的手摁在草地上。他银白的睫毛颤抖如蝶翼,慢慢遮住那双总是湛蓝如同奥赫玛的澄空般的眼眸,呼吸像一片雪花,轻轻落在万敌的嘴唇上,那里有一朵小小的花序,随着万敌的鼻息颤动,代他轻吻万敌。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被欧洛尼斯按下了暂停键,万敌能感受到白厄的脉搏越来越快,手心冒出细密的汗。那天的恶魔似乎又出现在他耳畔,“闭上眼,万敌。”声音再次与白厄的重叠,从遥远的虚空传来,万敌眼睫颤抖数下,认输般地遮住眼睛,长睫不安而期待着轻颤。

 

  就是那么一瞬。白厄的唇轻轻贴上来,生涩如同初吻,隔着那片落在万敌唇上的小花,飞鸿踏雪地贴了一下万敌的唇瓣,仿佛世界都寂静一瞬,而后是火山爆发般的狂吻。无需遮挡旁人的视线、无需理会世俗的目光,唇舌交缠,竭尽全力如同战斗般掠夺着对方的呼吸,稍稍分开些换气,而后舔舐细细的银丝与对方泛着水光的嘴唇,亲昵地轻咬唇珠,不必多说,自有默契,欲望恰到好处地被挑起,白厄跪在万敌腿间,他从未跪拜神明,但这一刻,万敌就是他的爱欲之神。

 

  万敌微微睁开失神的双眼,伸手抹断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无名指被白厄含入唇舌,暧昧地舔舐,万敌只感觉自己除过这只手外,身体其他地方都僵成木偶,仿佛只有这一处与白厄相贴的地方鲜活,无名指血管跳动,连着心脏也如同震雷。

 

  “……去卧室。”万敌几乎是用气音叹出这一句话,消散在二人唇舌之间,再次被白厄吞吃入腹。白厄吻着他,双手狂乱地抚摸他光裸的脊背,沿着纹身描画。

 

  二人跌跌撞撞,挤进屋子后门,根本没有耐心,腿软得也不适合爬上二楼,万敌就这样被压进一楼厚厚的地毯中。这地毯还是他初到奥赫玛,与白厄出城打猎,猎得的黑豹皮毛拼成,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承欢交媾的地方。

 

  万敌上次教导白厄要穿好解开的衣服来约会,没想到这次真正遵守这一条的只有他自己,赤红的睡袍被白厄扒下大半,而白厄自己则只解开了腰带。阴茎已经把黑色的裤料顶出一个大包,无声地向万敌展示着他今天将在这块白厄赠予的地毯上被白厄拿回身体作为谢礼。

 

  “哈啊、停、白厄,”万敌用力推开不断往他胸前拱动的白色毛茸茸脑袋,“记得我上次怎么说吗,你左手边的抽屉,拿出来。”

 

  白厄粗喘着,一边扑上去,用牙齿轻咬左侧的乳头,只想尽快把那石榴籽般嫣红的乳尖吸吮在嘴里;一边右手拉开抽屉,在里面摸索,万敌抱着白厄后脑,几乎是把他按在自己胸里吃奶,见他摸索半天还好像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不由得又笑又喘道:“准备工作、判你不及格,呃啊,慢点吸,别咬……”他从白厄背后伸手过去,摸出润滑剂塞进白厄手里。

 

  白厄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万敌的胸口拔出来,他手指纤长,骨节粗大,淋上水淋淋的润滑剂就变成另一种性器官,探进万敌松垮的睡袍下摆,就往逼穴里摸,“怎么还没摸就这么湿……迈德……你刚刚在屋子里夹着被子午睡吗?”他说话时炽热的气息喷在万敌耳畔,直往脑子里钻,万敌不由得挺了挺腰,想扭身逃离这怪异的感觉。

 

  他抖着手往下,大力扯开本就被白厄那根畜生鸡巴顶出小帐篷的内裤,“HKS……那是因为你亲得太……色。嗯哈、这次倒是选了个正常♡颜色,先帮你射一次,今天没有药,你、呃,太敏感会,呜呃、秒射。”

 

  万敌常年戴手甲作战,少见地把手暴露在外,不死之身使他手心意外地柔软,此刻情欲上头,手掌热乎乎的,沿着白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抚摸,与白厄自己自慰的感觉不同,这是暗恋之人的手心,从心理上就是极大的快感,万敌又手法娴熟,握住柱身由轻到重撸动,用拇指轻轻扣弄马眼,不一会就让白厄流了一手前液。

 

  白厄手上淋着的润滑液此刻已经快被万敌穴里的水冲没了,肉穴又湿又软,虽然还不足以吞下白厄的阴茎,但已经开始咬得手指难以抽动了。他想起那天万敌的信,一手像思考时叩击桌板那样叩击内壁,一手轻轻按上手指顶弄的位置,像揉肚子那样,配合手指内外夹击,让内壁在他双手间颤抖不已。

 

  “咿啊!慢点……慢点揉,稍微往下、一点点,”揉弄果然有效,万敌摸起来是要去了,肉穴一直在吸吮啮咬他的手指,穴里的水快把手指泡发了;但只有万敌自己知道,白厄虽然揉对了地方,却在揉弄敏感带的同时,刺激到了膀胱。更何况,白厄的拇指还在穴外揉弄敏感的阴蒂,小蒂此刻已经微微探出包皮,在白厄手指下硬得像颗石榴籽,他手指上的茧子不可避免地也刺激到阴蒂下面的尿口,刺痛的感觉之外,还带着万敌最喜爱的痛感的刺激,一下下戳刺着高敏的神经。“都说了不要——不许揉那里,往、往下点……呃、等等白厄,你要干嘛?”

 

  白厄的阳具完全被万敌掌控在手心,让他不爽的是,万敌很少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反而只侍弄柱身,也许是想延迟他的射精,但白厄早忍不了了,青年欲望勃发,一把握住万敌的手,把手心当成另一口穴就往里塞;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共同在里面作乱,对着穴里的敏感点又揉又夹,几乎像是已经肏进万敌的穴,万敌本就有些尿意,白厄这几下不仅戳到敏感点,更隔着穴壁刺激到膀胱,最要命的是,随着他挺动的腰,白厄开始喘了。

 

  “呃、啊,万敌……你手为什么这么热、手心没长另一口逼吧……不然为什么、哈啊、这么紧?宝贝、万敌,你的逼夹得好紧……好棒……喜欢我这么叫、吗,唔嗯,再夹紧点,我要射、全都射给你——”

 

  万敌被他几乎是串在手上,屁股不断往手指上送,柔嫩敏感的地方几乎全在白厄掌控之中,逃无可逃,这种仿佛被白厄当成古董把玩的感觉,让万敌脑子一片混乱,感觉逼要融化在白厄手上,和他的手融为一体,缓缓放松了对下体的控制——“白厄、白厄——等下,别扣了!!我要……咿啊啊啊啊啊——♡♡♡”

 

  “哈啊……一起、我们一起……”白厄挺动得愈加用力,感受着微凉的水液喷在他小腹上,打湿裤子、粘湿了被万敌垫在身下的黑豹皮毛毯,在要射精的那一刻,从万敌手心抽出来,重重打在肿胀的花唇上,射在一张一合的穴口外,又被淫水冲走。

 

  万敌身上的赤色睡袍几乎只挂在手肘、粘在小腹了,丝绸的布料被精液淫水浸润,他躺在黑豹皮的地毯上,狂乱的暗色豹纹衬着他汗津津的皮肤,他张着腿在豹纹上轻轻蹭动,去得失神了想停下花蕊带来的那滔天的快感,缓缓在白厄面前夹住腿,想要缓解快感却因为夹腿刺激到微微露出的阴蒂而扬起脖颈,露出性感颤动的喉结,他就像荒野中由黑豹变成的精怪,带着几近邪性的诱惑,躺在白厄赠予的礼物上,任由他亵玩,火焰般跳动的纹身狂野地纠缠在他皮肤上,引诱白厄去舔弄。

 

  白厄也这么做了,他低下头从刚刚那一直引诱他的沟壑中舔吻而过,万敌的胸乳不使力的时候软绵弹牙,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带着些微乳香,闻起来像他常喝的石榴掺羊乳;两颗乳粒在胸口随着呼吸颤动,无需抚弄已经淫荡地挺立,白厄捻弄挑逗着右侧的乳珠,感受着万敌的心脏在掌下疯狂地跳动,轻轻挺胸,把左胸也往他手里送,白厄埋下头,喝奶般吸吮那颗小粒,“万敌……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胸的时候,就在想你是不是会在人后偷偷挤奶了……像只母牛……”

 

  “哈啊、你这鬣狗,你说我像什么……?”

 

  “母牛多好啊……不要生气,这是我最喜欢的动物了……”白厄嘴里含着乳头还要说话,震得万敌不安地扭动,想把乳头从他嘴里解救出来。“行了,别吸这里了,稍微、稍微往下点……”

 

  万敌向他张开腿,覆盖在小腹的丝绸也被拉开,像是红色的礼物系带,小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看长度并不算什么小伤,

 

  “这就是你上次躲着我的原因?”白厄这么想了,也这么问出口,他在万敌面前,总是很难隐瞒心声。

 

  “不全是……”白厄舌头向下,绕过肚脐,舔舐那新生的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更浅淡,因为是新生的皮肤,所以更加敏感,万敌被他舔得一阵颤,白厄垫在万敌屁股下面的手感到他穴里好像又在往外流水了。很敏感嘛,白厄心想,一改攻势,用牙齿轻轻撕咬那道疤痕。

 

  万敌浑身一颤,“猜对了,”白厄愉悦地想,“他果然喜欢轻微的痛感刺激。”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说什么,”白厄的声音忽然冷硬起来,让万敌觉得之前的挑逗都像他演出来的。“好好回答了,我就让你舒服;答错一条,我就咬开这条疤……吃掉你的内脏……”

 

  万敌对这种威胁却不知为何相当受用,他只要稍微想一想白厄把舌头像舔舐小穴一样伸进伤口,舔舐蜂蜜般金色的血液,像吃掉一块蜜饼一样吃掉他,就感到子宫里往出冒水,天知道不久前还是处男的救世主到底在他不在的时候学了什么……

 

  白厄轻舔他的肚脐,舌头向下但就是不舔弄穴肉,而是轻轻吸吮那条伤疤,“告诉我,万敌,为什么不辞而别?”

 

  “啊……军情紧、急,等不及……”话音未落,一口凶狠的撕咬,娇嫩的腹部皮肤受不住这种对待,立刻红了一片,阴蒂却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地发起烫来。“连一个离别吻都等不及?”白厄的声音又快又急,仿佛就怕他听清一样,“嘶……下嘴真重,你是狗吗白厄?”

 

  白厄无限缱绻地舔过那道牙印,仿佛这时候又变成那个柔顺可爱的情人,“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在听到语音后,想着我自慰?”

 

  万敌几乎羞恼起来,抬腿就要踹,被白厄眼疾手快地大力压下,又是一口咬在小腹。“不诚实,王储殿下也撒谎?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喘……”

 

  “第三个问题,”白厄的鼻息游走向阴穴,接吻般轻触阴唇,“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万敌几乎要冷笑出来了,这个卑劣的救世主、胆小却还要故作强硬的双面人,他这辈子遇到过最难搞定的家伙——他就算再挨一口咬,也绝不会率先、率先——

 

  “我替你回答。爱人、情人或者伴侣,你选一个,”白厄埋头在他腿根,蓝幽幽的眼睛却像野兽,从下往上死死盯着万敌,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色厉内荏的救世主,终于敢说了吗,”万敌用腿根夹紧了白厄,腰部发力猛地一个翻身,骑坐在白厄胸口,臀部紧紧压住白厄鼓噪的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能感受到那一下下越来越激烈的搏动。

 

  “你真当我不知道?朕可是悬锋最后的王、无物可逃脱我的眼睛。你这懦弱的鬣狗,不是我主动你就不敢动,就连表白——”万敌咬咬发酸的牙根,“也要我说?”

 

  “你整天黏在我身边,哪有空去找别人?”万敌膝行向前,“爱人、伴侣、情人,随便你选,反正你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心声如雷,如同凌汛,冲破白厄紧张到发窘的喉咙,冲破他冰蓝的眼眸,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涌出,无声地挂在白厄腮边,

 

  “哭什么,玻璃心。我要来取我的奖励了,嘴张开,舌头伸出来。”万敌臀部空悬,架在白厄脸上,仿佛等不及他慢悠悠的动作,精准地坐在他鼻梁嘴唇上,仿佛要用臀肉和穴肉把白厄闷死在腿间,白厄高挺的鼻梁正正好顶在万敌蕊珠上,舌头模仿阳物进出的动作与穴肉缠绵,喉咙滚动,咽下甜蜜微腥的淫水,万敌劲腰摆动,用爱人最不听话的地方取悦自己,同时惩罚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直到白厄被闷得猛拍他的屁股,万敌才舍得从那张涕泗横流——好吧也可能是别的东西——的俊脸上抬起。

 

  “咳咳咳咳咳、万敌,你水好多,差点呛死我,感恩仁慈的王储赐我水喝,有借有还,请您允许我,报偿您的恩情。”白厄暗示地啃咬爱人软弹的大腿根,挺腰暗示,那根昂扬的驴屌已经迫不及待,万敌就像初夜那样,从白厄身上翻身下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还没恢复,”万敌俯趴下来,眼角仿佛带着钩子,“今天不把我伺候好,算你不及格,所有课程重修。”

 

  白厄一骨碌爬起来,迫不及待地翻出套子,把阳物塞进去,“保证让你给我A+,”他嘶嘶抽气,“迈德……你不觉得你套子买小了……?”

 

  万敌塌腰,单手撑住下巴,反手牵住白厄的阴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勾引,根本就是勾引,毫无疑问的勾引。

 

  白厄感觉阳物又增大了一圈,索性不戴了,反正也戴不上——“屁股撅高,”他拍拍万敌后腰,那里有两枚小小的腰窝,大拇指放上去,捏着刚刚好,简直是量身定做的把手。

 

  “那就不敲门了,万敌,我进来了。”

 

  心意相通的结合确实感觉不一样。白厄甫一进去,就差点被夹得丢了精,高潮过多次的甬道温暖湿润,就像有一万张小嘴在吸吮,层层叠叠的嫩肉被阳物撑开,与青筋贴合得堪称完美,几乎是量身定做的救世主专享飞机杯。

 

  万敌几乎被这一下插得失了声,不是错觉,白厄的状态比他不吃春药还要好,那令人战栗的翘起的弧度满满当当塞满每一处褶皱,挤压每一处腺体,只是插入就爽得人浑身乏力,白厄耐心地等待万敌适应,直到他感到内里的小嘴开始不满地牵拉,这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傲人的尺寸让他不必学习什么九浅一深的技术,只是抽插这一个动作就弥补了所有技术上的缺陷,万敌没被插两下就大腿并拢着去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慢一点!!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动、了!”白厄本意帮万敌延长快感,现在看来根本不用他帮忙,万敌自己扭着屁股就能让高潮的战栗延续许久。

 

  他把住万敌的腰,几乎不拔出,每次只拔出小指宽的幅度,小腹拍击万敌泛着蜜桃色的臀,拍打出一片淫浪的响动,每次带出些潮液和前液,在穴口拍打堆积成雪花般的白沫,顺着万敌大腿滴落在豹皮地毯上,万敌只感到宫口被一阵阵地撞击,几乎无需宫口主动下沉,龟头就能随着每一次撞击稍稍顶开些宫口。

 

  “呃啊、啊、万敌……你、你里面怎么还没到头,不会真的能把我的蛋也、吃进去、吧……”

 

  “HKS……该死的,你是傻子吗救世主——嗯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等等等等——♡♡♡哈啊啊啊啊啊——”

 

  “好韧……万敌,什么东西、箍着我的龟头——”万敌已经没法回应白厄了,白厄趁着他分神的一刹,龟头满满当当填进了胞宫,万敌本就恋痛,鸡巴把原本要喷出去的潮液完完全全堵在子宫里,万敌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有水在晃荡,并且完全不是错觉,

 

  “等等、白厄,你先抽出去……”他蹬踹白厄,试图把自己从被串着不能释放的窘境中释放出来,白厄以为他这还是像那天初夜时一样,口是心非,只是爽得受不了,手伸下去,决定帮万敌锻炼对快感的耐受度。

 

  他可是能单手挥舞大剑的男人,手腕灵活,手指带劲,揉弄小豆的同时,茧子轻轻擦过尿口。

 

  “白厄,白厄!呜、停、停下……我要去卫生间……”

 

  “没事,”白厄把万敌的腰搂得更紧了,几乎是从上往下肏穴,借着重力肏得越来越起劲,“就尿在这,尿我身上……很舒服的,没事,地毯坏了我再给你打,就在这里、哈啊、万敌,你真的好会吸……宝贝,尿吧。”他轻轻拍击揉弄万敌小腹。

 

  万敌真的很喜欢这个宝贝来宝贝去的称呼,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排泄的冲动席卷大脑,他尿口一阵猛烈的翕动,细细的水流就这样打在华美罕有的豹纹毯上,晕开一片湿痕。

 

  白厄依然在轻拍他的小腹,“好乖好乖……万敌,再夹紧点,让我射进你子宫里……你的全身都是我的、不许抗拒,屁股别晃,你想被肏烂吗……呼嗯……”他腰部挺动得愈发厉害,几乎要晃出一片残影,万敌被肏得脑子昏昏沉沉,几乎是让干嘛就干嘛,听话地拾起一点对身体的控制,夹得更紧。

 

  他背部处红色的纹身随着动作在白厄眼前剧烈地摇晃,引得白厄俯身,带着些膜拜的虔诚,细细吻过每一处纹身。吻到第十处胸椎时,万敌忽然弹动一下,白厄想起他信中对自己敏感带的描述,福至心灵,轻轻咬住那处,万敌一阵剧烈的战栗,穴内涌出一股暖流,竟然只是被轻轻啃咬就去了。这一下夹得白厄动弹不得,花穴剧烈地榨取,白厄一挺腰,在滔天的快感下射在满涨的胞宫内。

 

  他抽出来,万敌一下子瘫倒,侧躺在豹纹垫上,穴肉一时半会合不上,精液混杂着没能喷出来的潮液,缓缓流在黑色的豹纹毯上,黑白相映,显得尤为清晰色情。白厄无师自通,拿过塞在外袍里的传讯石板,咔嚓、咔嚓两下,拍下了万敌嫣红的穴和情色的臀。

 

  他想起万敌关于事后的建议,抱起万敌近乎瘫软的身体,让万敌的头躺在自己大腿上,万敌此时已然痴了,那根刚刚射过的阴茎还带着自己穴内的淫水,汁水淋漓地垂在万敌脸边,他用脸颊蹭上去,细细为白厄清枪。嫩红的舌尖在狰狞的阳物上滑动,色情得无与伦比。

 

  “白厄,”万敌含糊道,还带着些喘,“唔、”他做了个深喉,“这次的事后,是我赢了,现在,抱我去床上,我要好好睡一觉。”

 

  他带着迷蒙的眼和泪痕未干的脸颊,还有沾着白精的唇,像刚刚在树下一样,冲白厄伸出双臂,白厄俯下身,稳稳抱住了万敌。

 

  虔诚、爱怜地贴住万敌的侧脸,轻轻啄吻那犹带红霞的耳垂,就像信徒虔敬地向神张开双臂诚心祈祷,现在,承载了他所有爱与欲的神灵就在他怀中,呼吸平稳、触感真实。

 

  白厄勾起一个心愿得偿的微笑,就像天下每一位为爱所俘获的狂信徒。